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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更是像猫抓一样,难以忍受的胡思乱想,这个时寒绝不是什么正经人!哪有芋沿vs.FablE半夜三更来人房间送药的,不走还要留着上药,他是不是该庆幸一下,火火的伤不在背部。

    秦总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随着音量外放,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而他的怨念完全打扰不了跨国的俩人不等颜火火回答,时寒已经自觉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青年身上。

    做完这些后拿出湿巾擦擦指尖,脸上正经严肃,好似他在做什么非常重要的大事一般。

    颜火火低低笑了一声,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这次他倒是什么都没做,可是某人显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学鸡,脸上热意携着绯红卷土重来。

    药膏清凉,接触到皮肤的一瞬清凉感漫上皮肤,颜火火禁不住呻-吟一声,几乎是瞬间,时寒指尖一颤,开始交叠双腿。

    身体的异样让他尴尬又羞耻,怎么会这样?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代表什么,可青年是同性啊!

    难道其实自己喜欢的是同性?时寒下意识回忆以前,却发现他是个母胎单身,别说男朋友,就是女朋友也没影呢。

    时寒心虚地绷紧下颌,眼神都不敢游移,然而有时候某些东西越压抑,就越猖獗,他悄悄弯下腰,呼吸也乱了。

    “时哥,你怎么了?头上好多汗。”颜火火说着伸手摸了摸,指尖染上一片黏腻,而时寒,他觉得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了。

    蓦地,他的肩膀被人轻轻揽住,极淡的幽香转瞬间扑鼻而来,然而这一切都抵不过隔着衬衣的温软热度,一路流窜血管,兵分两路。

    时寒身体一僵,再看青年,他似乎没觉得自己刚做了什么,正笑睨自己,清亮的瞳仁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时哥,我已经学会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先走,不要因为我耽误了。”

    时寒凝望他一瞬,默默垂下脑袋,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是从唇齿间挤出来似得:“我没事,药膏已经快抹好了,何必再沾你的手。”

    颜火火狐疑地看他,似乎什么都没察觉,笑了笑:“可是时哥你的样子看起来好辛苦,额头都是汗水,我帮你擦掉吧。”

    说完从他口袋里掏出湿巾,贴上来的一瞬,凉意侵袭神经,时寒眸光闪烁,身体后退,他不想青年发现自己的异状,弓起腰叫停:“可以了,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颜火火一脸茫然地望着对方。

    “擦汗,药膏都可以了。”时寒勉强笑道,却是一阵止不住的口干舌燥,那片慑人的风光似乎还在眼前,叫他极其不自然。

    胡乱念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佛经箴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才没在青年面前表露出来。

    他心里刚放松一些,就听见颜火火说道:“时哥,你是不是在躲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