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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念桐听这句便知,他已经都知道了。

    ——今天的“临时加戏”,乃至加的是“吻戏”。

    他这人喜欢万事尽在掌控,问她之前必然已经调查过。

    “因为他的吻技没你好啊。”

    景念桐左手托着下巴,一边冲他笑,叉起半颗千禧果送进口中,慢慢咀嚼。

    景詹只垂着的眼皮抬了抬,拿“我就静静看你作妖”的眼神瞥她一眼,没什么感情地说:“都拒拍了,你怎么知道他的吻技不好。”

    景念桐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其实地方试过他的吻技。”

    这句话无异于挑衅。

    景詹手上动作微顿,放下刀叉,隔着长餐桌,黑眸沉沉投过去。

    “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

    ……

    怼金主一时爽,受罚火葬场。

    景念桐为自己的一时口舌之快,付出了死去活来的代价。

    中间她试图叫停。

    “停……我不行了。”

    她身上沁了层薄汗,呼吸不稳。

    景詹扫了眼床头的电子时钟,语气仍然冷静,除了哑了几分,与坐在会议室无甚区别。

    “十分钟就不行,我以为你多能耐。”

    景念桐:“……”

    这报应来得还挺慢。

    一次算两笔账,真是个睚眦必报的金主呢。

    睡了一下午觉补回来的血条,成功在“十分钟”的时间掉成负值。

    结束后她跌落回床上,连嘴皮子都没力气动。

    景詹下床进浴室,冲完澡出来,她已经半昏半沉快睡着。

    他站在床畔看她一眼:“去洗澡。”

    景念桐眼睛撑开了一瞬,又控制不住地合上。

    洁癖不允许他的床上存在一个汗津津的女人。

    “洗了澡再睡。”景詹第二次说。

    景念桐闭着眼跪坐起来,手绕过他的腰,软得像没骨头,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倚到他身上。

    她没力气,要他帮她洗澡。

    这种待遇不常有,要金主心情足够好才可以。

    而她刚刚作过死被收拾了一遍。

    她额间有汗,湿热地带出发间的香气。

    景詹皱眉,将环在腰上的手臂摘下来,景念桐耍赖皮地再搂回去,仰头亲他下巴。

    “生日快乐,哥哥。”

    尾音又轻又软,像是泡在甜腻的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