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桐懒懒坐起来,理所当然地朝他伸出手臂。
景詹没动。
景念桐就那么看着他,一双美眸中拿捏着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
“脚疼。”
景詹意味不明地睨她片刻,最终还是走上前,将她抱起。
景念桐熟练地搂住他的脖子,弯着眼睛,享受这种不可多得的待遇。
把她抱到一楼餐厅,放到椅子上,又纡尊降贵地亲手将早餐摆到她面前,景詹才在对面落座。
景念桐没作够,使唤他上瘾,十分自然地说:“我要果酱。”
景詹从对面瞥来一眼:“就在你面前。”
一臂之远。
小作精理直气壮:“我手短,够不到。”
景詹看着她没作声,景念桐也不急,笑眯眯地那么望他。
对峙半晌,景詹起身,拉开她身旁的椅子坐下,在吐司上抹好果酱,继而拿起刀叉,熟练地切下一块,喂到她嘴边。
“你要喂我?”景念桐对他超前的服务意识感到惊讶。
景詹面无表情:“你手短,果酱瓶够不到,应该也够不到自己的嘴。”
“……”
吃完早餐,她继续作,要景詹抱她上楼、指使他给自己拿衣服。
直到两人都收拾停当,准备出门时。
景念桐正要故技重施,景詹将领带打好:“在剧组拍戏五个月,还没演够?”
景念桐:?
景詹冷冷淡淡瞥她:“我看你昨晚梦游,走得很利索。”
说完便冷酷无情地走了。
景念桐啧了声。
她睡觉那么浅,从来不梦游。
不过梦不梦游的,苦肉计反正是穿帮了。
演员嘛。
演戏是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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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之后,景念桐有假期,不过她答应了大牛,今天去公司给新签的小艺人做一节分享课。
小满求生欲很强,等到景詹出门去上班才出现。
景念桐今天穿了简便舒服的私服,化好淡妆,便出发了。
到大牛办公室不久,他就拎着咖啡回来了。
“给你买的黑咖啡。公司请了表演老师给他们指导,还有半个小时才结束呢,你先歇着。”
大牛把咖啡放到她面前,怕她没吃早餐还按她口味买了三明治,又是调暖风,又是拿毯子,把她伺候得像太后。
末了才说正事。
“你上次不是让我帮你留意正剧剧本吗,现在有一个《珠玉词》,谭钊导演工作室最擅长的历史正剧,有没有兴趣?”
“珠玉词?晏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