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们被她哄得高兴,闲聊道:“说起来,小景你和景总是都姓景呢,这个姓也不多见,你们家里以前不认识吗?”
景念桐托着下巴:“凑巧。”
“那你们倒是可以认识一下,都是本家。”
景念桐闻言,往景詹的方向瞥了一眼。
他坐在沙发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偷看,目光淡淡扫过来。
景念桐对着他笑了笑:“有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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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念桐没费心应酬,刚才还是不可避免地喝了几杯酒。来之前没吃东西,空腹饮酒的恶果逐渐显现,胃开始隐隐作痛。
她起身让冯阿姨接手,问了一个佣人,到厨房去换温水。
半杯温水入腹,胃绞痛慢慢缓解了一点。
她靠在桌子上休息,身后有脚步声,接着,一个盛着食物的碟子放在了她手边。
“没那个能力应酬,就别满场飞了。”
景詹不冷不热的话里,景念桐听得出嘲讽。
她当没听到,吃了口东西,问:“你怎么在这里?”
景詹还是那副冷淡又漫不经心的调子:“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认识谭导?”
景詹淡声反问:“你以为,你是怎么拿到请柬的。”
景念桐偏头瞧他。
虽然是光曜的大股东,还和关总是好友,景詹其实很少插手她的事。
至少,在她的认知中如此。
而且以他的性格,即便插手,也不会在她面前邀功。
今天倒是很反常。
厨房没人,景念桐肆无忌惮地靠近他,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勾起笑:
“那你怎么不帮我直接搞定谭导,只送个请柬有什么意思。”
“这种戏叫好不叫座,拍了也是浪费时间。你想拍正剧,有很多选择。”景詹的评价犀利而直白。
这话不假。
谭钊的正剧口碑极好,但因为风格太过肃穆庄严,商业性一直差点。
但景念桐别有深意地望着他,笑得妩媚:“你不想让我接,是因为谭导的戏不叫座,还是因为看宋老师不顺眼?”
如果真觉得是这部戏不该接,何必帮她拿到请柬。这样不是更浪费时间?
景詹这才看了她一眼。
景念桐凑近,含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声音压得很轻:“景总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