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舔着唇,哼了声:“那也得看是谁哄啊!换个别人来我理都不想理!”
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颜书看向他,心脏像是被人轻轻捏了两下,莫名的酥麻从心脏顺着血液感染了全身。
心脏的跳动仿佛在耳畔,颜书抿了下唇,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在喊他。
是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
颜书和秦越一起看向传来声音的那边,柳随水身边站了一个长相出挑的女生,和他们挥了下手。
“言老师,倾默,我是漓鸢,工作有点忙,所以今天才赶过来的。”
颜书:“你好。”
秦越迈了两步,站到他身前挡住了柳随水和漓鸢的视线,丝毫不像颜书那样客气:“有事吗?”
“就是刚好看到你们在这里,所以打个招呼而
已。”漓鸢见状笑笑,“虽然我们都知道你给言老师炸了一晚上的烟花,但也不用这么护着啊,不至于把我当洪水猛兽一样防着吧?怎么说言老师也是男人啊,我一个女生也不能把他怎么了啊?啊,我忘了,言老师之前和随水是情……”
秦越不客气地打断她:“我没护着他,我喜欢不言语,所以我不想让他看别的人,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活!的!都!不!行!”
颜书在他背后轻笑一声。
秦越耳朵一热,有些心猿意马地想回头看被他护在身后的人,但又不得不面对面前的两个烦人精,于是脸一下子黑了起来:“至于过去的事,你天天挂在嘴边还挺顺口的,是不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提醒一下当事人,好让他们旧情复燃啊?难道你有去阴山大草原抓羊的爱好吗?”
“你有这种爱好,我可没有。”秦越毫不客气地说,一只手圈住颜书的手腕拉他往人群外走。
漓鸢被这么不留情面地怼了一通,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柳随水看了一眼两人离开的方向,说:“走吧,要去集合了。”
秦越拉着颜书一路出了大厦的门,听到身侧的人一直在笑,他奇怪地看颜书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你笑什么?”
颜书弯着眼睛:“我发现对付漓鸢那样的人,还是你更厉害一点。”
秦越慢下脚步,骄傲地哼了声,替颜书整理了一下因为走路太快而有些凌乱的头发,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耳尖,秦越顺势捏了两下。
“哥,你耳朵有点好捏啊。”秦越一时间不舍得松开手,又捏了捏。
颜书恼羞成怒:“秦越!”
见他似乎要生气了,秦越安抚似的揉了揉颜书的耳尖和耳垂,及时放开手:“在。”
颜书提着一口气想骂他,却又不知道骂什么好,只好又把提着的气呼出去,难得有些挫败。
……是真的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