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许嘉淇的背影,似乎被保镖们捂嘴扯到黑暗的角落。
栾雪一股脑儿不分时宜冲上去时,那翅膀被雷峻墨一手扯住。
“我劝你先好好跟紧我。”
“他们请你上去而已,我再不去帮助嘉淇,她就要出事了!你没看见那两个男人吗?”
天真无邪的眼神像是责怪他不尽职。
栾雪忽然想到,他不过一个co色r而已………
置气般地转身冲上去。
雷峻墨看到那外套被她撇下。
随意弯腰拾起反手搭在肩膀,原地抽着烟,抬头看向监视器。
耳边回荡的,是中途举办的cosplay主题曲回顾。
烟雾朦胧了一瞬,他朝着电梯走去。
———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
周身全是熟悉的氛围和气息,包括身上所戴着的常用物。
偏要戴着面具,玩一场大家都心知肚明谁是什么货色的游戏。
落座方觉有些渴,一杯茶举起敬三方,“以茶代酒,敬各位,三年都扞不动这个地方,在座的可都有功劳。”
四人分别坐在东西南北,一双白嫩的手从桌下探出。
随后可见一张清秀的小脸,跪趴在地毯上披头散发,像是刚被人疼爱过后的一脸骚浪,双颊微红。
那几个老鬼一声不吭,敢情都是懒得说话承认在享受。
大胆地触碰他下身时,雷峻墨忍住想要一脚踹开的冲动,毫不怜香惜玉地反手扼住她的手腕,冷然勾起嘴角,“你的手,配碰我?”
“求求你………”
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也许迫不得已走上这条路,泪眼婆娑,带着乞求。
可雷峻墨看着这样的女子内心丝毫不能被撩起波澜和挑动情欲。
不远处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砖石,步伐不急不缓,推开大门,“那,我亲自伺候雷局长如何?”
一袭火红的紧身及地长裙,白如雪的凝脂肤质酥胸半露,精致的妆容。
这些都不算雷峻墨的喜好。
视线转移到她的双手,边走边与他对视巧笑,丝袜手套与整套装扮不搭,却偏偏投其所好,让他多看了两眼。
弯腰用手肉蹭着,那病态的笑容凑近雷峻墨的面前。
放肆地碰触。
声音娇柔在唇齿间辗转,“雷局长过安检时可有缴械?为何带着这么硬的一把枪?”
舌尖伸出舔了舔他的脸颊耳廓,轻嗅着,“身上还有……唔?女人的味道。”
其余人沉沦在淫靡的性爱盛宴,一人分别调戏着两个女人,淫叫声此起彼伏。
风晚翘着t嬉笑着爬进桌下,分开他的双腿。
她就是当年买下沧海赌场的女人。
仰视着雷峻墨,他知道自己被她的手触碰的那一瞬间有些难以自持。
可仅仅一瞬而已,他恢复神智。
风晚一手托腮仰望,贝齿咬着下唇。
不说话时,宛如稚气未脱的女孩,悄然钻入他欲望的手似乎摸到了令她心悦之物,笑容在脸上扩散。
用嘴型无声地告诉他,自己前些天被他所问的回应,颇有些得意,“你要的,我能给。”
那种威胁的话,他最听不得。
两指扣在她的双峰之间,往前一扯低领,附在她耳畔低笑,“你不给,我也有一手……好牌。”
风晚不信邪。
这男人明明举止之间带着情欲,为何就是对她不下手?
他的欲望,明明坚硬热烫………都快灼烧她的手心。
上下套弄着雷峻墨的分身,在她张开檀口伸出舌尖时,有什么遮住了她的嘴。
“哎?”
面具罩在她脸上,边缘弹住了她的嘴唇让她吃痛。
发了狠揉捏风晚的下颌,即便她有用,也不该成为自己的威胁。
“的确我喜欢这样,但………可惜了,你是被你靠山给玷污了。”
于申贺的手指还在抠弄身边女人的小穴,一脸色欲熏心,坐在他身上的另一个,卖力地扭动腰身,淫水四溅。
男人的闷哼,隐忍的呻吟窜入耳朵。
“雷峻墨,敞开天窗说亮话。既然你也在这趟深水里,不如一起。”
雷峻墨两脚移开了左右的两个女人,只不过减轻了点力道。
“岂止在南江市,三位什么人物?都是位高权重,雷某只配………”
有人推门而入,在于申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随即一双断了的翅膀被甩在地面,裙摆被扯破,嘴角还有血迹,颧骨明显是被人掌掴打出淤青。
“小姑娘,你来发牌。”
栾雪被人拎起,摔在赌桌上,颤声道:“我……我不会。”
监控员:“你在赌场转了很久,要做什么?”
栾雪挣扎着撑起身子,“你们,放了嘉淇………”
愚蠢的人就该自生自灭的,为自己所做的错事买单。
这是雷峻墨的人生信条。
站在栾雪身后的监控员眼神看向雷峻墨,他似乎不想管着刚才与他同行的女人。
揽着她的腰身发给在座的各两张,几人依次在第二张牌开始亮出。
全身都在抵抗着身后的男人,雷峻墨早在赌场门口其实就发现,这个人是他的儿媳栾雪。
此时陷入两难境地,她的出现是个意外。
明牌大家都可以看到,每发一张牌,牌面较大者优先。
五张牌都是顺子,四人只能b谁的牌面最大。
一群道貌岸然的人做着最无耻的事。
风晚只能退到于申贺那一边,佯装享受来间接勾引雷峻墨。
但他完全不为所动。
雷峻墨随意两指掀开一张牌,靠在椅背微仰头点烟,“听说………祁东城一块地开发商卷款跑了两次,不得上边派人zf介入,加推三十套卖出高价,五年前一千万一套都未交付,此时烂摊子被接手变为七、八千万出售,同样的平方,为什么zf一介入便涨价?这年头有钱人可真多,一瞬售空,财务正在局里喝茶,等我回去续杯……”
都在加注的同时,听到雷峻墨的一番话面面相觑,雷峻墨翻了一张ace,“唔,不跟。”
“雷峻墨,识时务者为俊杰。”
一个b一个玩得疯,雷峻墨懒得抬眼看,都能听见这一室的浪叫多么让人厌烦。
看着栾雪的方向,他看出来她在害怕。
毕竟他的面具已经摘下,刚才风晚想吻他下身时,被他用面具遮挡。
栾雪红了眼睛不去看他,知道自己闯了祸,没指望他会替自己收拾。
她也是万万没想到,雷峻墨就会是那个男人。
薄唇微启,打量栾雪的同时有些记忆闪过,深吸了一口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雷峻墨这话是对着栾雪说的。
“赚钱要图个过瘾,就必须先改变策略,改变押注方式,在局势不利时少押,那你还能输少点,局势有利时多押,赢多点。这道理,你们应该教我做人才是。”
雷峻墨和于申贺稳赢第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