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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时下身的疼痛感令沈姝来有些难以招架,娘子,你怎么样?是不是还是很疼?一直到昨天为止都还是小chu男一枚,刚刚脱离chu男大部队的俞三侠略带羞涩的问,耳根处红得有些发亮,囧,谁又能想到这就是昨晚那如láng似虎的男子。

    见她此时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俞岱岩有些心疼,暗道若不是自己昨晚不知节制,孟làng过了头,这丫头又怎会疼成这般模样。

    正文 cha曲

    虽是有些恼怒这厮的不知节制,沈姝来却无法抑制此时几乎溺过她头顶的幸福感,终于成为了他的妻子,从今以后他便是她这一生的依靠•••俞岱岩见她也不说话,就那么呆呆看着自己,不禁也有些慌了,唯恐她真的生气,俯□来哄劝道:娘子莫要生气,待会儿回房后,为夫任你责罚可好?话音刚落便被她的举动一惊,他本是准备好了承受心上人的怒火,却不曾想竟会被她抱个满怀。

    此刻她仍是感觉有些四肢无力,环在他的颈项的手臂却是不愿轻易松开,身体软软倒入他的怀中,将脸深深埋入他的颈间,鼻息间尽是属于他的气息,沈姝来心中溢满的是此生从未有过的安宁。

    有力的双臂紧紧收拢,俞岱岩亦是抱着她久久不愿撒手,若不是房外小僮的提醒,二人只怕还得再腻歪许久。

    照规矩,新媳妇在第二日早晨是要向长辈敬茶的,俞岱岩心疼她身体不适,不顾她的抗议,硬是为她穿好了新媳妇的一身衣袍,惹得她一大早便羞红了双颊。

    怎么了,还是很痛?沈姝来坐在梳妆台前盘发,俞岱岩的眼光就从未离开过她左右,见她微微晃神,心疼之余忙上前问道。

    回头冲他摇摇头,沈姝来挽着已经洗漱完毕的新婚夫婿款步向大厅走去,方一步入大厅便见到张三丰等人早已候着俩人,盼望这杯媳妇茶已久,张三丰笑眯眯的看着此刻正跪在自己身前的新婚夫妇,接过沈姝来递上的茶饮了一口,满眼慈爱的递给自家三媳妇一个厚厚的红包,按着规矩挨个给众人敬过了茶,大家也都体谅二人的新婚,笑闹一番就放小夫妻回了自己的院落。

    见她头上戴着自己赠与的木簪,俞岱岩捋了捋她额前的发,笑得温和,沈姝来:这般看着我作甚,莫不是这木簪是有什么来历?

    我幼时失去双亲,幸得师傅宅心仁厚,将我带在身边抚养,那时家中穷得很,这发簪便是当年我娘留下,预备jiāo给儿媳妇的物件,现下见你戴着,心里高兴罢了。听到这席话,沈姝来心头一紧,这些年他心头也委实苦了些,自己既是爱他,就定要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才是。

    岱岩•••埋入他的怀中,沈姝来暗道:这个让自己全身心爱着的男人,她愿意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自家娘子的心疼这般的表露无疑,俞岱岩不免有些动容,环在她腰肢的手臂紧了又紧。

    婚礼过后的一段日子,俩人过得甚是甜蜜,忽的听见门外三代弟子来报说,厅内有一女子指名要找武当俞岱岩俞三侠。沈姝来也不是不讲理的女子,虽好奇这名女子的来意,也还是为自家夫君整理了着装,催促着他前去看看。

    沈姝来信任自家夫君,心中隐隐泛着酸气却还是决定在房内等候,不料被俞岱岩死死抓着小手,二人十指紧扣步入大厅,好在袖口宽大,外人只当是二人站得较近,并没有想到牵手那茬,如若不然她定当羞红了老脸不可。

    俞大哥•••此女子正是妙龄,面貌清秀,见俞岱岩步入大厅后眼光就不曾离开其周围,语带羞涩的唤道。

    很明显自己被人给忽略了,这女子对自家夫君还有那么些个不纯洁的想法,思及此处沈姝来心中不快得紧,原本的好心qíng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