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让你别做了嘛。”傅景容问。
秦庭易这回倒没有装模作样不肯进门,特别主动地换上了他专属的拖鞋。
秦庭易一边摆盘,一边说:“我在追你啊,不得先抓住你的胃吗?”
傅景容一听,冷脸也摆不下去了。
“昨天傅景行给我打电话了,你猜他说了什么?”
秦庭易愣了一下,随即勾着嘴角看向他:“说了我的事?”
傅景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言牧知道……就算了,怎么傅景行什么都知道?还不和我说?!”
“景行是关心你,才调查了我。和我摊牌的时候,我们做了约定。”秦庭易解释了下他们当时约定的来龙去脉。
傅景行勉强被说服了,瞥着秦庭易:“他昨天可是骂你满嘴谎话呢,”
——虽然自己也偷偷骂了。
“你还帮他说话啊?”
秦庭易宽容大度地说:“他还是个孩子嘛,我们做哥哥的,得多包容他。”
“又在耍小心机。”傅景容看着他,嘀咕了一句。
小心眼的弟弟,宽容大量的追求者,鲜明的对比。
秦庭易被戳破,也不羞恼,语气如常:“有用就行。”
“你怎么知道有用?”傅景容斜睨着他,“我还在生气呢。”
秦庭易这回真愣住了,真心实意地讨教:“那怎么办?我怎么做,容容才不会生气?我一定照做。”
傅景容皱着眉头,想了半分钟,后知后觉不对劲。
“你骗我,你还要我来给你出主意。庭易,你真的脸皮厚了许多。”傅景容盯着他。
秦庭易终究还是年轻,被心上人一说还是有写不好意思。
他伸出手掌,手指修长有力骨骼分明,即使做了几个月菜也没留下什么痕迹,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出来的富家子弟。
傅景容看着他的手,也是奇怪,明明秦庭易身上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为什么自己一点没怀疑过呢?
无论是吃穿住行,都不符合一个普通职工该有的模样。
不过也不能怪他——
谁好端端地会怀疑朋友在装穷呢?
“你把手伸出来干什么?”傅景容奇怪地看着秦庭易。
秦庭易:“让你打,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