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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秋下午见他们各个义愤填膺的样子还以为去的人不会多,他听了义叔的话和王文俊、李宏飞一起过去,刚走到校门口手电筒一照齐刷刷的站了一堆,除了张国言老师们全都在这里集合准备一起去!

    “我还以为他们不会去。”三个人走在队伍后面,钟意秋悄悄的和李宏飞说。

    “说是说做是做,这些人把面子看的比啥都重要。”

    王文俊笑话钟意秋,“你还说别人,你自己不也不想去嘛!”

    钟意秋缩缩脖子,“我跟他真的不熟,而且也不是怕花钱……”

    “你怕死人?”

    “不是……”

    “你怕鬼啊?”王文俊不可置信的侧头盯着他。

    李宏飞见钟意秋两手插在羽绒服兜里耸着肩膀往前走,离村里越近唢呐悲凉的声音越刺耳他的脚步也越沉重,好心的拍了拍他胳膊安慰道:“别怕,这么多人呢。”

    “你还人民教师呢!还大学生呢!还学物理呢!一点科学意识都没有,竟然怕鬼!”王文俊作为语文老师排比句式张口就来。

    “你赶紧闭嘴!”李宏飞越过中间的钟意秋猛推他一把。

    义叔说的没错,丧事确实办的很大,白事的酒席有两场,今天晚上和明天中午,十几桌客人呼啦啦一直从门前摆到大路上,唱戏的高台加上乐队的场地占了很大一块地方比赛似的热闹非凡。远远的看见灯火通明到处都是人,钟意秋挨着李宏飞不敢分开,丧事规矩大,他们作为袁宝林的同事算是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了,吃饭的位置当然也安排的很远,钟意秋大着胆子抬头往门前看只能看到堂屋门口一片火光是长明烛火和不能灭的纸钱,隐约能看到棺材的轮廓。

    晚上坐在外面冻的直哆嗦,等了快半个小时还没开席,钟意秋被乐器声吵的耳朵快要聋了,想着反正礼钱已经交了回去算了。

    “咋还不开席,饿死了!”王文俊更没有耐心,冻的受不了了站起来在旁边乱跳。

    旁边一桌像是村里人,一个年纪稍大的妇女嘴快的接话,“关键人物没来咋开席!”

    “啥关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