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快疼死了……”
“肖鸣夜,我爱你。”
“秋儿……我的秋儿……”
肖鸣夜想,他这一生,死也值了。
雨一直下到凌晨三点,钟意秋吐出最后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瘫痪了,除了眼珠子,全身上下哪里都不敢动,一动就要散架。
肖鸣夜光着上半身,打了一大盆热水进来,雨太大不能烧水,只能一盆一盆的端水进来洗。
帮钟意秋洗了澡,他去柜子里翻出方款冬给的小铁盒,像是煎鱼一样轻轻的把人翻过去……
钟意秋任命的闭上眼,随他处置。
如果说昨晚的感觉“像是瘫痪”,那么第二天早上就是“真的瘫痪”。钟意秋感觉头发丝都是疼的,躺在床上连翻身都费劲儿,肖鸣夜像是捡到宝贝的小孩一样,一直抱着他不撒手。
钟意秋翻着白眼,郁闷的说:“二哥厉害!”
肖鸣夜不猜不透他什么意思,只能装孙子,“早上想吃什么?”
“大米粥、包子、烙饼、煮鸡蛋、蒸鸡蛋、油条、豆浆、油饼、豆腐脑、牛肉饼、花卷、豆包、牛奶、面包……”
不断开合的双唇被另一对笑的合不拢的给堵住。
钟意秋的清晨报菜名节目被迫提前结束。
偏偏今天开学了,钟意秋拖着伤残的身体起床去上课。肖鸣夜不让,非要让他请一天假,钟意秋也不太想去,但是郑丽丽的事情一直压在他心里,刚好今天下雨,她父母不能下地干活,钟意秋想和李宏飞去家访。
其实怎么说呢,他不觉得疼反倒还很舒服,只是肖鸣夜力气太大了,尤其是控制不住的时候简直像是要杀人,捏的钟意秋骨头都要断了,身上像是被狂殴了一顿,青红白紫各色都有。
他只能穿了件长袖衬衣,还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对着厨房门口的小镜子照了照,大幅度活动时还是能露出一点,他又把领子翻起来竖着。
“你这样更明显。”肖鸣夜说。
“哪里明显,看不出来了。”
肖鸣夜:“欲盖弥彰。”
“这个成语用的很好。”
肖鸣夜:“……”
钟意秋往外看了看,义叔在自己屋里忙,他抬手捂住肖鸣夜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收敛点眼神,别那么看我。”
肖鸣夜不明白,“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