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鸣夜坐在床边穿衣服,扭头亲了亲他胸口的红肿,笑着答:“不能。”
钟意秋:“……”
“我控制不住,除非你别勾我。”
钟意秋认真想了想,说:“那也不能。”
钟意秋全身酸疼,肖鸣夜伺候他穿好衣服,今天特意穿了件白衬衫,扣子扣的整整齐齐。肖鸣夜看他这么乖的样子,心里喜爱,又抱住亲了许久。
偏偏今天又特别闷热,钟意秋坐在办公室感觉无法呼吸,却又不敢解扣子,只能猛灌凉开水。
直到李宏飞问他,他才想起来昨晚只顾着浪了,忘记问肖鸣夜,袁玉兰订婚的情况。
李宏飞像是怕钟意秋看见他眼底的落寞和悲伤,侧过头假装感兴趣似的,认真盯着背后的柜子看上面的旧文件。
钟意秋心里不忍,却还是直接说道,“是,昨天订婚了。”
李宏飞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钟意秋想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大道理谁都懂,谁都能讲的头头是道,却没有任何人可以真正理解当事人的伤痛和迷惘。
钟意秋担忧的盯着他欲言又止,李宏飞不好意思的笑了,说:“没事。我就是觉得这个胡宴朋不是好人,他是邪教的头头,我就怕她……是被骗了。”
“我知道,我会让肖鸣夜留心的。”
“嗯。”
郑校长一早来就黑着脸,可想而知昨天和郑齐军谈的不怎么样,他们也不敢再问。
中午放学路上,钟意秋才听郑小萍说:“你没注意到吗?郑校长的眼镜片少了一个,听说昨晚打起来了!”
钟意秋还真没注意到,听了这话觉得心里憋闷,只怕郑校长要放弃了,不想再管了。
钟意秋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努力下去,毕竟辍学的孩子那么多,老师们能去家里劝两次已经算是负责任了,实在劝不动,就只能放弃了。
天气异常的闷热,估计又要下雨。偏又停电了开不了风扇,钟意秋睡个午觉的功夫就把衣服汗湿透了,他就一件衬衫,只能穿肖鸣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