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玖慕的部分:
“我自轻狂不休/千里赴此游
烽火燃重楼/残阳遍地愁
大漠长烟策马任风流。”
然后是一段古筝二胡笛子变奏的间奏,还有刀剑声锋利震耳,而这时舞台灯光又暗下去了一半,只剩殷情在舞台右侧舞枪。
银.枪在他手中灵活翻动,束起的长发随动作飘荡,眸中似有冷光闪过,要照彻长夜。
间奏结束时整个舞台灯光大亮,底下惊呼声迭起。
“卧槽卧槽卧槽!!”
“这他妈太帅了我不行了我的小心脏……”
“三太子对不起了我要爬墙了我受不了了!”
——玖慕披上了那件狐皮大氅,左眼的面具摘下,而原先右眼的正旦妆容被他用深色口红一道划过,再晕染开来就基本上完全遮住了先前的眼妆,深红与眼线的黑色线条融合在一起,灯光一打就变成了伤口,并且此刻的唇色与整体妆容搭配得完美无缺。
他手中的折扇也换成了背面朝向观众席,由原先的雪白变成了大红。
没人能想到短短十几秒内玖慕的变装和变妆会惊艳到这种程度,直接从病弱戏子摇身转换为了潇洒俊秀的军师。
殷情侧过身,对着玖慕歪了歪头,第二段主歌开始:
“心也盲/乱世苍生殇
就他乡/曾是少年郎
真相只手能隐藏/王侯将相谁分赃。”
最后一句玖慕同时低声rap唱起了垫音:“有人做梦/我在发疯。”
殷情长.枪空中划过,继续道:
“策白马/挥兵破敌阵
啸西风/山水入鼓掌
不畏尸骨葬沙场/长夜尽破晓天光。”
玖慕的垫音:“千万兵祸/披靡任我。”
节奏突然变快,殷情rap的部分到了。
他突然率先走去了舞台延伸出那段长长的T台,同时右手拇指自下嘴唇狠狠抹过,把口红从唇角挑起了一部分,与玖慕右眼的殷红伤口遥相呼应。
他嘴角挂着讽刺的冷笑,眼微眯,语气散漫又讥嘲:
“所谓同道殊途/不及一人与渡
你说此路万劫不复?老子不在乎
往事荒芜历历在目/一约既定便万难无阻
天道命数谁能卜?自是我做主
不赌结局赢输/还你一场天下逐鹿。”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尾音落下的同时他右手松开,长.枪落地,潇洒转身。
玖慕红色扇面猛然展开,副歌起:
“刀剑作谱乱曲/朔风疾雨骤
伏兵还未动/已困地为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