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无奈:“在我面前就别竖一身的刺了,好歹是你哥,收一收你阴阳怪气的神通。”
他顿了顿:“虽然有好做文章的方面,但也是想让你帮忙照顾着点他。我承认我这心到底还是偏了点,三儿他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偏偏又要强,你也看到了他这个性格。”
沈朝慢悠悠的叹了口气:“我总不能当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说他身体不好不能怎么怎么样,他不乐意。”
又是这样。
叶延从沈朝攥着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却没有点上。
他叼在嘴里过瘾,不想接话。
反正自他认识时川河以来,见过的时川河的每一面,时川河都在被照顾。
这么多人围着他转,小孩怕是这辈子都长不大了。
叶延没应声,沈朝也不急:“再说三儿也没法跟关与月炒。关与月和他那关系,有点复杂。”
叶延对别人的家事没什么兴趣,只道:“都已经同意了我还能拒绝吗?反正是假的。以后解散了我和他桥归桥路归路就行了。”
“至于照顾,”叶延扯了下嘴角,眼里的笑意淡的有些凉薄:“我从不带孩子。”
沈朝“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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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朝同叶延从阳台上回来后,时川河皱了下眉:“还有事吗?”
他面无表情道:“没事我走了。”
虽然沈朝客气,但在场也只有时川河和叶延私底下敢跟他这样说话了。
沈朝愣了一下,旋即恍然:“看我……太久没见你了忘了你闻不得烟味,你先回房吧。”
时川河懒得多说,直径从小沙发上起身出去,走时还听见沈朝对叶延说了句:“叶延你们待会分好了房间后发我一下。”
和他没关系。
所以时川河直接回了房间。
他坐在房间打开了电脑,脚边是还没有收拾的两个行李箱。
时川河虽然破事多,但对自己的空间,有一定的怠惰程度。
反正他也不和别人一个房间,自己的空间,随意点,想动了再收拾。
他打开了电脑看他国外的老师玛佩尔给他发的剧目的排演。
这出舞蹈剧的主角本来是他,他也为此排演训练了两个多月,但在彩排的时候,玛佩尔喊停了。
之后的交流就不怎么愉快。
他没有技术上的差错,但缺少的却是玛佩尔觉得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