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都在抖,透着点不可置信,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惊慌,和以往冷淡的语调完全不一样。
时川河感觉到了点痛楚,但在那之上还有更灭.顶的存在。
他紧紧咬着牙,却还是不可避免的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让他紧绷的弦被拉到了极致,也让叶延松开了口。
明明只咬了两秒不到,时川河却觉得自己度过了一个世纪。
尤其是叶延在之后沉默的轻轻吻着他的喉结,用他有些湿热的唇摩挲着那一圈牙印。
时川河终于松开了那只可怜的鼠标。
他一只手攥着叶延的衣领,另一只手抓住了他扣着自己脑袋的手,想要将其挪开。
但他的动作却有些发抖。
“你他妈……”时川河连吞咽的动作都不敢做,说话的声音更是被他无意识的放轻,但却又难免咬牙切齿:“滚开!”
叶延的动作停了停,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时川河。
只是在看向时川河的时,叶延那微弱的理智都快要被磨灭的一干二净。
酒店的灯光是暖光灯,微微泛黄的光落在时川河身上,将小孩原本冷硬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只是现在时川河怎么也冷不起来。
他眼尾泛了点红,耳廓更是红了一片。
他白皙的脖子上落了一圈清晰可见的牙印,还恰好包裹住了喉结。
叶延是松开了时川河,可时川河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襟,那双带了点红的眼凌厉却又孱弱,像是落了露水的荆棘,漂亮的让叶延几度想要去将上头的刺全部拔下来扎进自己的皮肤里,藏在自己的血液里。
这样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叶延现在脑子里很混乱。
一半在告诉他不能急慢慢来,别吓着小孩了。
另一半在告诉他对面那个小孩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了,有些事已经可以体验了。
叶延快要被脑袋里的争论声吵的爆炸。
偏偏他心里还有一个人在说——
他主动了。
不是一触即分的吻。
他在深沉的热吻中给予了回应。
这是最好的机会——
想要抓住他心中的飞鸟。
想让飞鸟打上自己的印记。
想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永远的拥有他。
“明天有面试,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