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看着时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当年要是听你妈妈一句劝,收了你那浪子心,今天也不会在我们这毫无信用了。”
时池苦笑一声,终于敢开口说几句话了:“爸,我已经吃到了苦头了。”
这场□□大会最后以时父的冷笑结束,四兄弟回房,时池发了份文件给时川河:“你自己好好看看。”
他拍了拍他的肩:“今天哥哥得跟你说声谢谢。”
“别。”
时川河一脸的无情:“我是为了沈哥。”
时池:“……”
他没好气的推了时川河一把:“滚蛋。”
他俩在回廊里闹了几句,就见时江从拐角处走出来,于是两人又瞬间安静了下去。
时江看向他俩,因为没有了外人,也不需要见外人了,所以他随意的解开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扣子,将外套搭在了手臂里:“你俩要守夜?”
时川河“啧”了声,刚想扭头走,时江就有皱了眉:“三儿。”
他顿住脚步看向时江,时江便说:“你以前不会咂嘴的,这不礼貌。”
他不说,时川河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以前的确从来不会咂嘴。
而咂嘴这事,他身边那么多人里,只有一个人动不动就做。
时川河:“……”
有毒。
他被叶延传染了。
“你管到我头发上的时候也很不礼貌。”时川河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残酷的一句:“大哥你是天然黑。”
时江在原地静立片刻,时池正要悄悄离开时,时江问了句:“天然黑是什么?”
时池:“……”
他诚恳道:“哥,是你。”
并不知道时江在纠结这个词汇的时川河边往自己房间走,边点开了时池发过来的文件。
是一个档案,时川河一点开,就看见了叶延的名字。
他原本平淡的表情瞬间冷了下去。
二哥查了他。
时川河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他自认自己很重视家人,但在此时此刻看到手机里的这份档案后,时川河的第一反应就是刚才不该帮时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