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
时川河总是想不明白他的执拗,但却一直纵着他。
因为他也能从这其中得到属于他的,他想要的安全感。
叶延冲他抬了抬下巴,时川河迅速的扫了周围一眼,这个点关与月还没起床,可能是因为时母想跟叶延聊点私事,所以帮佣都不在餐厅。
于是时川河大着胆子撑着桌子凑过去在他唇上落了一吻。
叶延莞尔:“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时川河冷冷道:“拒绝了你就不要了?”
“不。”他诚实的摊手:“会在车上加倍讨回来。”
时川河毫不犹豫的抬手给了他一个肘击。
“啧。”
叶延咂嘴,时川河和他几乎是同时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一脚一肘击让我舒服了。”
“忽然就舒服了。”
时川河:“……”
叶延:“……”
时川河到底脸皮薄点绷不住,可叶延却跟没脸似的:“哇哦,小孩,你这是打上瘾了啊。”
他凑近时川河逗他:“怕是这全世界也就我一个人可以承受得住吧?”
时川河不确定他这是不是又在寻求安全感,但他真的不想承认。
关与月会躲,时池会对他的动手而感到惊怒……
的确只有叶延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受了。
所以时川河毫不犹豫的甩锅:“你惯出来的毛病。”
叶延更加愉悦了:“嗯,我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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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父一早就要去公司,时池也有私事要处理,所以早上这顿早饭只有时川河和叶延,以及时母、时江,还有一个被迫顶着黑眼圈起床的关与月。
关与月进门时就看见时川河和叶延肩抵着肩在说话,他一愣,眨巴了下眼睛,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后,默默的坐到了时川河对面去。
这要是叶延不在,他肯定得坐到时川河身边跟时川河说悄悄话,但叶延在……
告辞。
时川河和叶延在聊明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