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后,等投资方一走,在旁边低头做小的艺人,也逐渐离开。
喻麦料到会有酒局,来前在口袋里放了解酒药,他问服务员要过温水,给正撑着头的乔歌。
坐在乔歌身边,发现他一直在捂胃,喻麦满脸担心,“没事吧?胃不舒服,是想吐么。”
乔歌握住喻麦的手,摇头低声道:“没事,感觉胃有点烧,晚点就好。”
宁宇送走其他人,折回来,关上包厢门,看到喻麦心疼地红着眼,眉眼间都是自责。走到喻麦身边,他瞥眼乔歌,欲言又止,最后也没问出来,只说:“我送你们回家去?”
“不用,常童在外面等,让他开车就行。”喻麦的眼神始终没移开乔歌,内疚道:“我送你回家?”
这些酒本该是喻麦喝的,他知道乔歌是故意来帮他挡酒的,找人拉投资,肯定要伏低客气,喝酒更是圈子不成文的规矩。从前麦喻坤没站稳脚时,经常能见他醉气熏天的回家,喻麦都知道,怎么还能让乔歌来。
越想越愧疚,他甚至后悔自己脾气倔,当初直接让立娱投资,哪还来那么多事。
不就是一部电影拍几年,又不是什么大事。
乔歌有下没下按着太阳穴,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
偏是这样,他仍知道喻麦在想什么,艰难睁眼笑笑:“多大的事,车在外等着么?回去?”
宁宇干站在旁边,开口道:“对,早点回去休息。”
乔歌脚下不稳,帮乔歌带上帽子,喻麦和宁宇驾着他到车上,把人放进后排,宁宇才鼓起勇气问:“你和乔歌,在谈恋爱?”
喻麦点头道:“对。我不跟你说了,回去给你消息。”
一路上,喻麦坐在后排照顾,11点多车开回他住的小区。乔歌家就他一个人住,喻麦怕放个醉死的人在家,会出事,直接让常童开回家,常童看眼后视镜,没敢有意义。
回到家里,喻麦毫不犹豫,把人扶进自己房间。
帮乔歌脱了衣服裤子,盖好被子,常童已经习惯他俩这样,就让喻麦有需要找他,出了房间。
喻麦洗完澡出来,拿热毛巾替乔歌擦脸和身上的汗,再帮他换好睡衣。喻麦累得不行,将毛巾扔在床头柜,钻进被子里打算睡觉,瞬间被乔歌压在身下。
乔歌领口的纽扣松开两颗,屋外月光照进屋,喻麦想起刚才的手感,红着脸小声唤:“乔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