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混蛋，敢他妈上这闹事。”程航一拳打在他眼睛上，顿时给他来个乌眼青，“也不看看是谁家。”

    “程航，你敢打我。”何老三挣扎，哪是程航这个大小伙子的对手，几下就把他打倒。

    接着剩下的人，也迎接程航怒火，他一把抓住金大有，“还有你，都他妈欠打，我打死你个老不死。”

    “呀！”江白傻眼，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咋这么厉害，连这么大岁数的老头都敢打？

    柳村长看着打起来了，急忙招呼人拉架，“你们快来，把他们拉开，都是一些瘪犊子就知道打架。”

    可是无论他怎么喊，也没一个人上前，还有几个年轻人起哄：“村长，我们可不敢拉架，何老三太牛逼，我们不敢搅和他们的事呀。”

    江白想笑，这些人是明显不想拉，还找借口不上前，看着几个老头被打，他一点同情心没有的偷偷翘起嘴角无声的笑了几下。

    “江白。”几个经常来大棚的婶子大娘，这时围在江白身边，“别怕，让他们打，都不是好东西。”

    打人的男子也是村里有名的无赖，只是没人招惹他他也不作恶，比何老三他们几个风评好一些。

    “我们让人去找何老三他们家人了。”她们说：“他们家里还是有讲道理的，不能让他们讹你。”

    柳村长见没人拉架，何老三他们被程航打的东倒西歪，冲着几个村干部使劲儿，“你们都拉架呀，难道非要打到派出所去。”

    “我们怎么会不拉呢。”几个干部说：“不是反应慢了点嘛，你别急，我们这就上前。”

    还有一个干部说：“村长，你岁数大了，往一边站站别碰着你。”

    “就是，村长你别生气，何老三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么混了。”其他干部也说：“我们村干部也没多大权利，他们也不怕真是没办法。”

    “是呀，我们干部讲究觉悟，遇事只能调解，也不能上去打。”干部们唏嘘：“工作不好做，我们也要做呀。”

    “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宗旨。”干部们口号都喊出来了，也没人上前一步，对这几个害群之马也是深恶痛绝。

    “还不去？”柳村长瞪眼，再不拉出人命怎么办？

    “好好好，我们去。”几个干部一拥上前，“程航别打了，他们这岁数禁不住几下。”

    江白不厚道的笑了，他实在忍不住，也能看出何老三他们在河窝村多不得人心。

    “就是欠揍。”一个大娘小声说：“年轻时就不是东西，到老了也是这德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江白想说：大娘，你这话说的好，但是侮辱狗了！

    程航一顿踢打也累了，顺着村干部们拉扯的手停下动作，一脸凶狠的威胁：“再他妈敢来闹事，我弄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