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暮隐正在埋头吃饭,听完连璧的话,不知为何,她感受到了一种敌意。
“林姑娘是从小习武吗?”连璧亲昵地坐在她旁边问道,“是父亲教的,还是从外面请的师父呀?”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让林暮隐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她又怕连璧尴尬,只好草草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回答她的问题,
“我是被捡回去的弃儿,不知道父母是谁。”她说得轻描淡写,“对我来说,师父就是我的家人。”
这话一出,饭桌上立刻寂静一片,除了碗碟碰撞的清脆响声再无其他。
连璧窘得脸通红,她不着痕迹地坐正,不再紧贴着林暮隐。
一顿饭很快结束,陆小凤礼貌道谢,说最近一定会再去连家陪老朋友聊聊天。
连璧把碗碟餐具收进食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笑得宛如春风。
“我爹说想让你明儿抽空就去看看他,顺便跟他说说案子的事情呢。”她微不可闻地抽了抽鼻子,眼泛泪光。
“他和我说,最近总是梦见薛轻,心里实在是不好受,想找人说说话。”
提到薛轻,陆小凤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明天一定会去看他的,”陆小凤承诺道,“让他好好休息,养着身体。”
连璧没再多话,她朝众人行了个礼,就提着食盒上了门口的马车。
林暮隐望着连璧的身影,不知怎的,她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这种依靠直觉,却近乎于错觉的感受,让她很快将心底的疑问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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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雪(7)
连璧上了马车后,便从窗户探出脑袋来,朝着四个人挥了挥手。
林暮隐尽力地压抑住了自己心头翻腾着的异样感,也冲着她友好地道别。
所幸她平时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即使现在略有压抑,也很难被看出来。
“怎么了?”像是察觉了什么似的,西门吹雪在旁边冷不丁地问道。
林暮隐望着远去的马车,摇了摇头。
“没事,大概是有点吃多了。”
陆小凤听见这两人的对话,爽朗地大笑起来。
“人家只是吃多了,原不用你替她担心。”他一边笑一边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