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板爱画,”跑堂的小二殷勤地送来茶水和菜单,热情介绍着,“不管是二楼的卧房,还是大堂,都挂着。”
陆小凤摸着下巴观察着,山水花鸟、人物风景应有尽有,可见石宽也是个财大气粗的人。
“您看您用点什么?我们这上好的青梅酒,可以尝尝看。”
凡是碰见吃,陆小凤绝不会敷衍将就,不管天大的难事,只要吃上几口好菜,喝上几壶好酒,便都能过得去。
“你倒是悠闲自在,”花满楼笑道,“看来石宽并不在。”
“谁知道他在哪躲着。”陆小凤满不在乎,“吃饱了才有力气找人。”
酒足饭饱之后,陆小凤终于提起了精神开始寻找石宽。
他假借要去方便,小心翼翼地走遍了大堂的各个角落,但不但没有看到隐藏的房间,也没有察觉石宽的踪迹。
“或许,我们得去二楼看看。”林暮隐坐在位子上,若有所思地说,“也许他平时都在二楼休息。”
这话提醒了陆小凤,说不定石宽现在已经藏在二楼的某个房间里。
不多时,四个人便统统飞上了屋顶,看样子是打算从窗户跳进二楼的房间。
大概是不到接客的时间,快雪楼的二楼全部黑着,里面也并无人影,看起来格外冷寂。
几个人一一认真排查起来,连床底都摸过了,仍旧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密道,更别提小房间了。
“是不是思考方向有点问题?”陆小凤有点疑惑地挠了挠头,问道,“我看这里面正常的很。”
林暮隐不说话,她认真地察看着墙壁和地板的缝隙,看到一点异样便伸出手来摸一摸。
一番探查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晚照的房间。
之前被西门吹雪踢坏的木门已经被修好,连窗纸都重新糊了一层。
“这就是花魁的待遇吧,”陆小凤嘟囔道,“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她一次了。”
听到这话,西门吹雪斜了陆小凤一眼。
他本来就对这种花里胡哨的女人不感冒,再加上上次林暮隐中毒的事,西门吹雪对晚照充满了冷傲的嫌恶。
林暮隐轻车熟路地推开门,一股熏香的味道马上扑了她满怀。想来即使人不在,屋里还是要长久保持着这种浓郁的香气。
西门吹雪抽了抽鼻子,忍住了一个马上脱口而出的喷嚏。
屋内的陈设并无太大的改变,几个人手脚极轻地搜查起来,连鱼缸和花瓶的后面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