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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温度略略升高了些,地牢里也不例外,但因为这里长年不通风,反而闷热潮湿异常,在里面待久了,这种湿气会将每一个毛孔统统堵住。

    为了保证妹妹的安全,花清榕特意派了自己的心腹跟着花含烟一起进入地牢,还嘱咐他们,一旦那些犯人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就立刻就地正法。

    几个人带着花含烟在地牢里行进了十来分钟,才终于走到了关着陈老等人的牢房。

    花含烟刚在牢房门口站定,身边的人便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小的熏香,点燃后放在少女的脚边,避免蚊虫的侵扰。

    这块区域是花清榕专门为了囚禁他们而开辟出的一块地方,位于地牢的最深处,看似宽阔,但却房间的排布却拥挤异常。

    牢房里异常潮湿,所以蛇虫鼠蚁也肆虐横行,将这些人身上的皮肤都叮咬至溃烂流脓,因无人敢前来医治,伤势日益加重,有的人甚至抵抗不住这种痛苦,死在了里面。

    昔日呼风唤雨的长老,如今却落得这种潦草的下场,不得不说让人唏嘘。

    见花含烟来了,那些人便好似看到了希望,忙扑上来用伤痕累累的手紧紧地扒住牢门,忍不住高声地求饶号哭起来。

    回想起那日捉拿自己时,这些人意气风发的姿态,花含烟不由得觉得好笑。

    “含烟,含烟,帮我求求你哥哥,把我们放出去吧!”

    “我们已知错了,再不敢胡闹了!”

    一时之间,黑黢黢的地牢里吵嚷的人心烦意乱。

    花含烟并不说话,她拿着熏香,找到了陈老的牢房。

    老人蓬头垢面,头发像一捧烧糊了的稻草般枯萎灰败,他皱纹从生的脸上,又添了不少的伤疤和污垢。

    见是花含烟,他抬了抬眼,冷冷地说道:“我只求一死,别的一概都不需要。”

    发现他态度傲慢,语气中也满是讥讽和不服,跟着花含烟来得手下便怒斥起陈老来:“您被关在这儿这么久了,竟然不知道收敛安分?还敢对着掌门的亲妹妹大呼小喝?”

    陈老冷笑道:“若没有我,她哥哥如何坐的上掌门之位?清音派没了我,早晚是要天崩地裂的,你们这些傻子,根本什么都不懂。”

    接着,他又转向花含烟,说道:“我但求一死,别无他念,反正清音派落败,也是迟早的事,我与其活到那个时候,还不如趁早死了。”

    听到陈老这么说,那些昔日跟随他的人却变了一副脸孔。

    “你要如何都好,只不要拖累我们。”

    “是啊是啊,依我看,花掌门现在励精图治,并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