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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知道那些一根根,注射在我们身体内的针剂,哪一只会让我们迎接死亡。

    这种日子,我过了整整四年。

    警方机缘巧合将组织的据点捣毁之后,我没有随着那些幸存下来的孩子前往福利院,而是偷跑出来,想到找到我父母死亡的真相。

    我曾在注射针剂之时,层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个主管提起我的母亲,还有一个神秘的已经终止的longevitg计划。

    后来我来到横滨,加入黑手党期间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线索。借着横滨黑手党的线索和曾经黑手党情报员坂口安吾的帮助,我得知了母亲的另外一个名字——Devil‘s Wine。

    没错,我的父母就是组织中的人,甚至在组织中有着相当高的地位。

    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无数的疑问涌上我的心头。

    难怪小时候父母一直常年不在家,偶尔回来也只有短短的一个礼拜。

    他们从不曾提他们的职业,甚至后来我连他们的资料都没找到,留下了的只有一张冷冰冰的死亡证明。

    父母的脸在我的记忆中已经褪色很久了,我能记得的只有父母牵我手时灼热的温度,和生日那天甜到心里的蛋糕,以及许给一家人的愿望。

    怪盗基德走后,我一个人待在关灯的房间里,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父母的脸,总有一天我会彻底忘记他们,就跟下意识忘记在黑衣组织的那几年一样。

    怪盗基德的出现无异议我多了一个跟我同样命运,目的相同的人。

    虽然,我现在并不能判断,他所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睡了一天,吵醒我的是社长一通的电话。

    我迷朦着接听电话,听到社长的声音瞬间惊醒,匆匆赶往侦探社。

    社内一片混乱,晶子已经许久没有接治这么多伤患了,她放在医务室包里的长刀已经蠢蠢欲动了。

    等我赶到侦探社之后,晶子已经处理完了大部分病患。

    福泽社长站在暗处,双手抱臂,严肃的脸上只剩严肃。

    “社长,那个妄图登入横滨的组合已经采取行动了。他们的目的尚且不知,但是他们会给这座城市和侦探社的带来的危害却是显而易见的。”

    我站在福泽社长身侧,他的表情很沉重,脸一点点往下拉。作为社长,他必须肩负起保护侦探社所有人的责任。

    福泽社长点头道:“这段时间需要辛苦你了。”

    “阿拉,我也是侦探社的一员嘛。并盛即将开学,我已经跟校长请假了,感觉这么有趣的事,当然不能少了我了。”

    我缓解了一下气氛,明显感觉道福泽社长放松了许多。

    要不是福泽社长比我年纪大,否则社长真的是一个非常靠谱的另一半人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