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看着他越看越让人恶心的脸庞,“看来你是不想知道潘多拉之心的下落了。”
他低下头,逗弄了一下手里的黑乌鸦,乌鸦发出凄厉的啊、啊声。
“你的父母不是组织杀的,是藏在黑衣组织中的卧底接到上方命令之后下的手。”
我眼睛通红,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
“给你的资料中写的很明白,组织需要你的父母继续进行longevity计划。原本你的母亲是打算将你培养成最适合实验的试验品,但是由于天性,她放弃了这个决定,甚至想带着你叛逃组织。”
“所以,叛逃的他们被你们杀了。”
“并不是,就算他们叛逃组织,但由于longevity对于组织的重要性,组织并不会杀害他们,对他们下杀手的是知道他们重要性在他们叛逃组织后失去庇佑后动手的警方和FBI。”
我吐掉了口里的泡泡糖,坐在椅子上,平静的问他,“既然你说是警方和FBI杀了他们,那为什么我醒来是在组织。”
“警方发现你还活着的时候,见到年幼易掌握的你,便把你送去了医院。组织趁着医院监管弱的时候,将你偷运了出来。”
“那为什么组织不选择活捉我父母套取关于组织的线索而是选择杀了他们?”
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嘲笑道:“你难道真的以为你的父母只是干干净净的组织研究人员吗?他们的手上可是沾着无数试验品的鲜血,你曾经遭受的一切实验,可都是你的父母想出来的。这样危险的人物,警方怎么肯能放任他活下去。”
即使从资料中已经得知了这一切,可再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关于我父母的一切时,我依旧觉得心惊胆颤。
原本我认为的温柔可亲的母亲,端庄稳重的父亲,他们的手上也都沾满着罪恶。
原来曾经的爱意是假,为了培育出完美的试验品才是真。
漆黑、封闭的房间,压抑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果然如卑弥呼所说的一样,有时候你执着的真相反而才是让你跌落谷底的事实。
“我会给你找到潘多拉之心。”
“为什么会主动回来。”
我转头看他,“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我天生属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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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接到消息来到居酒屋,皱眉看着喝的烂醉如泥拿着酒杯还要再干一瓶的女人。
这个居酒屋是我还在黑手党时最常来的地方,离开黑手党之后我再也没有踏足这个地方。
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居酒屋在黑手党的地盘,另一方面曾经一起喝酒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剩下的另一个还穷的喝不起酒。
店老板似乎还认识我,好心的提前关店,留我一个人喝酒。
他擦着留着水渍的酒杯道:“很久没看大小姐来了,有多少年了?”
“四年了。”
“四年了,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很少再见到像你们那么有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