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有些心累,有时候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真相往往是伤我最深的。
我心里清楚父母对于我的疼爱,可我仍旧耿耿于怀在视频中母亲摸着肚子冷酷的说出的那句话。
“这是我为组织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试验品。”
我搂住太宰的腰,缩进了他怀里,“我好像从没有听过太宰先生说起自己的家人。”
他十四岁自杀未遂被森鸥外救起之后就一直跟着他,我好像从没有听他提起过有关任何他的父母家人。
他的过往就像迷雾一样,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世界失去兴趣,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看透了生,而想去追寻死。
太宰沉默不语,我知道他并不想说,其实我也没有多想知道。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下巴,又问道:“太宰先生有没有觉得这世界有趣了些?”
太宰暗淡的眼睛逐渐变得光亮,笑着对上我看他的眼睛,“这个世界还是这么无趣,但我找到了几个有趣的人。”
他的眼睛里好像盈着一汪湖水,清澈见底,湖水中倒映着我,透过这双眼他一直漆黑的心开了一条缝,渐渐的渗出一些光。
虽然刺眼,但是却能慢慢被适应。
我抬起手,遮住那双眼睛。
“上次太宰先生说我强吻了你,我觉得不对。”
“哪里不对了?”
太宰长长的睫毛刮的我手心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我隔着手背,触碰到太宰有些凉的唇。
醉酒的记忆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不只上一次,还有在港口黑手党的那一次。
他说的没错,我的确喝了酒就容易上头,被色勾的胆大包天。
他伸出手,扣住我的头,让我更加贴近他。
见色起意的远不止我一个人,没有躲开的他不也是一个么。
他的唇逐渐从凉变得温热,一点点染上我的体温。
我收回捂着他眼睛的手,靠着他微微喘气,“太宰先生明白了吗?这才是真真正正,光明正大的强吻!”
太宰哭笑不得应和道:“嗯,我明白了。”
我从他身上起来,拎起包,朝他挥手道:“忘了说,我好像有些感冒了,很大概率会传染给太宰先生哦。”
在他冲过来的一瞬间我立马关上门,还能依稀听到他的叫喊:“栗原白你太恶毒了,你自己感冒还要带上我,你知不知道感冒堵塞鼻子睡觉会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