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不在意的点点头。
兵器相交的声音响起,一伙人闯入了诊所,踢开了房间的门。
森鸥外护着我,帮我挡住了不少木屑。
我躲在他的身后,颤抖道:“父亲。”
森鸥外很沉稳,“没事。”
他被闯进来的人绑在了椅子上,开始被盘问关于另一个组织的情报。
诊所处于两个势力的交界是收集情报最好的地方,而森鸥外也有意无意的收集了很多情报。
那个赖着不走的首领姗姗来迟,逼问森鸥外无果还被森鸥外利用港口黑手党反将一军的他,目光盯在了我身上。
又是那股让人觉得恶心的视线。
“森先生或者咱们成为一家人,你会愿意将情报告知给我。”
放你娘的屁,你这个满脸麻子的大饼脸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我手背在身后紧紧握着藏起来的手术刀,愤怒道:“你做梦!”
我割开绑着手腕的绳子,灵巧的窜到森鸥外旁边,割开了他的绳子。
“你爹妈把你生的这么丑,你为什么就没有自知之明?”
“你才丑。”
“回答错误!自己打自己十个大嘴巴子!”
首领不受控制的抽了自己耳光,看呆了旁边的人包括森鸥外。
“白酱,你还真是出人意料。”
“父亲!这时候你就不要再调侃我了,快去找福泽先生,我拖住他们。”
森鸥外救了我一命,虽然他很恶趣味,心机还很深沉,但我仍是感谢他给了我这么久安稳的生活。
“既然白酱这么有孝心,我也不能辜负白酱的孝心。”
手术刀的银光闪过,鲜血喷涌而出,森鸥外用手术刀,将这些人一击毙命。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福泽先生解决完了外面的人之后,我依旧很生气。
森鸥外把尸体拖到外面,鲜血染白了他的大褂,期间喊了无数次叫我帮忙处理尸体,我都没有理他。
我坐在椅子上,鼓着一张脸,瞪了一眼森鸥外。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旁边戳了戳我的脸,我扭头哼了一声,“你这么牛逼干嘛不早点解决他们?!”
森鸥外似笑非笑道:“我的乖女儿也有很多瞒着我的小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你的秘密更多!”
“是吗?”
诊所里浸满了血,我抬起脚不想沾着鲜血,刚刚被我忽略的血液喷涌的画面一下子涌上了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