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手是用来救人,而不是杀人的?”
太宰复述了一遍之前我的话,站起身,握着我的手调整了下**的位置。
“港口黑手党,不能只救人而不杀人哦。”
手中的**对准男人的鼻子,我的心脏跳的很快,太宰贴着我站在我的背后,感觉到了我的心跳,他呢喃道:“你的心脏也感受到了你的兴奋在激烈跳动呢。”
他凑在我的耳边,呼吸让我汗毛直立,我想丢掉手中的枪逃出这个地方,最好逃的远远的。
“只要按下扳机,你就能感受到充满死亡的血液溅在你的脸上的温柔和快感。”他的话语中隐藏着一丝迷茫。
被绑着的男人跪在我的正前方,呜呜咽咽的发不出什么很大的声音。太宰治嫌他吵,让他彻底闭嘴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看你不停的为了活着,而不得不屈服的模样,超级有意思的!”太宰语气活泼道。
我握紧枪,扣下了扳机,把枪丢给了太宰治,转头在太宰得意的笑声中走出审讯室。
一走出审讯室我就不可抑制的泛起恶心,我抬起手,手心依旧洁白,渐渐的染上红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的让我眼疼。
我蹲在墙角抱着膝盖忍不住哭了起来,紧绷的弦一下子松了。
我想到了我的父母,如果他们知道我为了生存而终结了其他人的性命会不行责怪我?
人陷入迷茫的时候,总是喜欢钻牛角尖,我很清楚,我不开这一枪他也还是谁,要怪只能怪他背叛了港黑。
“有意思你个头。”
“死变态。”
“太宰治是垃圾!”
“太宰治神经病!”
“太宰治我敲你吗!”
我一边哭,一边吗太宰治,黑影笼罩我遮住了我面前的光。我吸了下鼻子,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人,继续把头埋在了膝盖里。
太宰戳了戳我的头,“阿拉,怎么不继续骂了?”
“太宰治屎壳郎!”
我听到笑声,扭了下身子,捂住了耳朵。
“我跟屎壳郎哪里有共同点了?”
我狠狠的擦掉眼泪,红通通的眼睛瞪着他,“都不是人!”
我扶着墙站起身,拍了下屁股上的灰,狠狠撞开他,“太宰大人再见,再也不见!”
他追上来,搓了下我鼓起的脸,笑嘻嘻道:“为了庆祝小白第一次杀人,太宰大人请小白喝酒。”
“放你娘的屁!杀人有什么好庆祝的?!”
太宰治点点头,“既然杀人不好庆祝,那就庆祝小白学会了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