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宋青书未加思索,便低声应下,随即愣了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等事了,你和无忌去武当......”
“我不去。”余蔓纠正。
宋青书沉吟,“你要找爹,我帮你找。”
之前都说好了,难道因明教之故闹了场不愉快,就反悔了?
然而宋青书不知道的是,当初余蔓答应去武当,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余蔓叹了口气,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闷声道:“其实......我不是要找我爹,我是有要紧的私事要办,已经耽误很久了。”
宋青书心想,既然是私事,那他不追问就是了。
“你的口音,正常了许多。”方才他就想说这事。
“是吗?”余蔓有点惊讶,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手指不由自主地点点嘴角,嘀咕道:“我小时候说话不是那个样子的,都是因为在波斯待久了。”
“现在耳朵听的眼睛看的都是你们中土人,口音自然回来得快。”
“还,你们中土人?”宋青书笑起来。
余蔓意识到自己说了笑话,顿时羞赧地垂下眼,怔怔道:“是哦,我也是中土人。”
宋青书咧着嘴角,又无声地笑了一会儿,才稍有收敛。
“波斯,还回去吗?”
“回去。”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回波斯复命了。
“那还回来吗?”宋青书的追问有些急迫。
余蔓不说话。
宋青书的心一沉,心情变得沮丧,他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了。
半晌,就在宋青书以为余蔓已经睡去的时候,她轻轻开口,“会的。”
她会回归故土,但是与这些故人,怕是很难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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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有波折,但余蔓最终还是成功地离开了官邸。
因为不想马上见到莫声谷,她特地在城里闲逛,看看首饰买买衣服,隔了一天才回去。
她、张无忌和莫声谷来到金丰城,入住的客栈在城南,很冷清的一间客栈,冷清到只有他们三个客人。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短短两日,客栈大门外已经挂上“客满”的牌子了。
跨过门槛迈进客栈,余蔓看到几乎坐满的大堂,以及大堂里面的人,一度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中土明教的中高层齐聚此地,这是在......开会?
直接无视不太好,关系也不算差,还是随便说点什么吧。
“巧啊。”
“杨姑娘,又见面了。”杨逍冲余蔓颔首。
老旧的楼梯开始吱嘎吱嘎响,张无忌跑下楼,兴高采烈,“不悔妹妹,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