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宋师兄惨喽。”张无忌在吃黄瓜,他和余蔓一桌,离风暴中心较远。
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他也没听出来宋师兄为何事受责备。
“不悔妹妹,你说......”宋师兄犯得什么错?
张无忌歪歪头,想找余蔓讨论,可话没说完,却见余蔓起身往外走。
“哎,你去哪儿?”
余蔓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茅房。”
“哦。”
余蔓这一去就去了好久,直到饭菜出锅,也没见她回来。武当那边的批评大会暂时告一段落,宋青书拿了碗筷,一脸木然地走过来跟张无忌同桌,宋远桥等人见他们兄弟友爱,也说不出什么来。
感受得到宋青书的消沉,张无忌不知事情原委,无法安慰他,便没有搭话,只埋头吃饭。
半碗饭下去,宋青书主动开口了。
“杨姑娘......不用一些吗?”
说起余蔓,张无忌不禁抻脖向外张望,“她出去了,还没回来。”
瞧走前那敷衍的态度,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去茅房。
宋青书低头拨着碗里的米饭,轻轻应了一声。
张无忌见宋青书主动说话,便也不再板着,眼珠转了转,小声说:“宋师兄,我想问你个问题。”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问题问宋师兄最合适。
宋青书苍白的笑了笑,温声道:“你问。”
张无忌左右瞅瞅,然后身体前倾,清晰且迅速地问了一句,“殷六叔和杨逍,他们什么仇?”
眼神闪烁,宋青书小有犹豫,便轻轻道:“六叔与杨逍,有夺妻之恨。”
“六叔的未婚妻纪晓芙女侠,被杨逍掳走,至今生死不明。”
无忌师弟在海外长大,十岁回到武当又遭不幸,这种事自然传不进他一个病重的小孩子的耳朵里。
啪,啷啷——
是筷子掉到桌上的声音。
宋青书见师弟浑身僵硬,有些担心,“无忌师弟,你......”
“纪,晓,芙?”张无忌怔怔念道,然后抬起头,一脸挣扎的向宋青书求证,“莫非,是峨眉的纪晓芙?”
宋青书奇怪地看着他,“正是。”
张无忌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地震。脑海中流淌过这样几个字,纪姑姑和杨逍,杨,逍,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