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扯我做什么,你我又不同路?”余蔓没好气地说。
江小鱼梗着脖子,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小声道:“不方便带上你。”
他不喜欢解释,若有人误会,那就让这人误会好了。
余蔓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不带就不带,反正我也惹不起你那几个师父。”
江小鱼闻言一怔,心想,她既然已经猜到了,那就更不需要解释什么了。
他笑嘻嘻地凑到余蔓耳边,“咱们去江边吃酒席好不好?”
余蔓板着脸,还有些怏怏不乐。
“吃过也没关系,今天再吃一次。”江小鱼磨人地扯着余蔓的衣角,自顾自地说:“先把这身臭男人的衣服换掉......”
余蔓的嘴唇动了动,“臭鱼。”
“你说什么?”江小鱼挑眉,露出一丝危险的表情。
余蔓撅了一下嘴,翻出一个大白眼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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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投毒事件,江边的酒席冷冷清清,但两家为争一口气,僵持在那儿,谁也不散场。
余蔓和江小鱼随便找了一桌坐下,也不论是赵家的还是段家的,桌上没有其他人,二人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说着说着江小鱼忽然眉头一皱,想起一事。
“那个小白脸,他是怎么缠上你的?”
“路上遇到的,他叫江玉郎。”
江小鱼冷笑,“那日我返回萧咪咪的山谷,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余蔓啃着鸡翅膀,用听鬼故事的表情看着江小鱼,低声问:“看到了什么?”
“萧咪咪的那些男宠根本没走,全都倒在山洞里,七窍流血而死。”
余蔓点点头,丝毫不觉得意外,“唔,江玉郎杀得。”
也就是说,萧咪咪死后,她和江小鱼在池塘边大吃大睡的时候,江玉郎暗下毒手,将一起侍奉过女王陛下的“兄弟们”灭口。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江玉郎做得出来。
“你跟他搅在一起,小心哪天着了他的道。”
余蔓撇嘴,“切”了一声。今日她主动与江玉郎接触,是为了了解一下花无缺的交友情况,像江玉郎这种□□,还是做到心中有数为好。
江小鱼以为她听不进去,顿时面露讥笑,便要嘲她几句。
余蔓很不客气,把另一根鸡翅膀撕下来送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铁心兰昨日在街上瞥见你,现在正到处找你呢。”
江小鱼一愣,“你们见过?”
“不能算见过,早上我在城郊,碰巧听到她和无缺说话。”
“她和花无缺在一起。”江小鱼的表情变得玩味。
余蔓挑眉看着他,眼神透着古怪,凉凉道:“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