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小小声的嘟囔了几句,好像是“XX和XX肯定会笑话我”什么的。
然而大家伙并没有这样做。
在他旁边,黑皮肤的加布抹了一把脸,假装很感兴趣的问了一句:“那,梅林的洗脸盆是什么?”
像是在拼命找出可以让他清醒的话题。
……
“嗯哼?”
巴基的视线从涣散又凝实了一瞬,转到加布那张黑不溜丢的脸上。
“梅林的洗脸盆……哦,梅林……是一个人,是一种信仰。”
“……嗯,洗脸盆是我胡诌的。”
加布嘟囔了一句:“真是个奇怪的信仰。”
“嘿!”巴基就不乐意了,他像是发烧一样红着脸,“我们信仰了他十三年呢!”
从维基向他们展现过部分“与众不同”的小能力时算起。
雅克:“……你们?”
被问道这个,翡翠绿眼眸的青年眉眼弯了弯,眼尾和鼻翼皱起笑的纹路,长而卷的睫毛泛着光、像在他眼里投下了星星。
“我,还有维基和史蒂夫。”
他的声音轻得像是呓语:“……我们三个。”
“啊……这时候我本来应该可以收到信了。”
“听起来有个姑娘。”加布说。
“没事,詹姆斯,接线员那边统一收发的信件这会儿还没到呢,等我们回去就有了。”
巴基偏头看了看他,很认真的、否定着、摇了摇头。
他们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一只叫做“小基”的炸毛猫头鹰——它会给他送来两个人的信件,从不同的地方,从来没有寄丢过。
可这次可能就得寄丢……
等等!
没有找到他,小基是不会把信件丢在营地里的,它……会把信件原封不动的带回去!
不管是带给维基还是带给史蒂夫,都是一场……灾难。
梅林的破碎的洗脸盆啊!
……
夜色临近深处。
它从遥远的炮火交织的边境弥漫而来,将星子的光都一点点吞掉了。
幽蓝的光溢散在持续轰鸣的工场中,不同的设备不同的大小,发出同样的光亮。
轮椅从高处的通道碾过去,执事的脚步声轻得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