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浅,你该庆幸这狼狈样子没有让公主殿下没看到……”顾二少老远扬嗓子满场嚷嚷,他听到某人和某人被罚站的信,冲过来凑热闹。
“我跟她不熟。”
“哈哈,我知道,不解释,咱不解释。哈哈哈!”顾呆娃以为自己只是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
水清浅:…………
就像元慕说的,很多人是来羞羞水清浅的,谁叫水清浅是‘人家孩子’呢,当然,有善意取笑的,就有恶意嘲讽的。自然是水清浅的老对头,且再不是你泼我脏水,我扇你巴掌的简单结怨,宁仁侯用永动机坑得天人府伤筋动骨,张宆好死不死的害水清浅心头中箭,这是结仇,而且是生死大仇。
在学校里倒是做不了什么,距离隔得远,水清浅也没有听到对方的议论,但很多时候表情足以说明一切……正是因为瞧见了某些人的态度,水清浅抬抬眉毛,表情忽然木下来。
元慕似有所察觉的侧头,表情也瞬间冷下来,不屑的扭头回来,“蠢货。”
谢铭的视线被遮住了,所以他很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没事。”
“没事?”谢铭上下打量元慕,“你一脸踩到狗屎的表情叫没事?”
扑哧,水清浅乐了。
谢铭:“你们到底打什么哑谜呢?”
元慕,“关心关心你们自己吧,谢大少。别逃了夫子的戒尺,逃不掉亲爹的板子……”
谢铭怎么会担心自己挨板子?难得他无辜一次。始作俑者是水清浅,如果这也得挨打,那他得多冤哪!
水清浅耸耸肩,他从来不担心这个。
宁仁侯家从来不打孩子,但是水清浅依旧被他亲爹教训了。
听说儿子把一块不知名的东西扔到进课堂作业,弄得满屋子臭气熏天。宁仁侯就很兴致勃勃的在晚饭后给亲儿子展示了一系列很酷的实验,美丽比如燃烧金属发出的五颜六色的火光,神奇比如一滴‘水’就轻而易举地把一块铁板滋滋腐蚀个大洞。
“鹭子,如果我往里面倒点水……”宁仁侯不在意的拿起茶杯,“你觉得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