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投进去。”
“罚酒!罚酒!”
在一口饮尽前,谢铭忍不住控诉,“你是故意的吧?”
水清浅满脸无辜的摊摊手。
看到谢铭豪迈饮酒,旁边一群人跟着大声叫好,惹得过来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小小冬嬉阁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轮流又启一盘投壶,咣啷啷啷——吧嗒。
悲剧依旧。
谢铭一脸控诉的小眼神,然后端起酒盏咕隆咕隆灌。
旁边有新进来瞧热闹的忽然发现,“哎,为什么是铭少饮?怎么不罚公子自己喝啊?”
“说是有家规,十八岁之前不能饮酒。”
“好奇怪的规矩。那成亲的时候,岂不是连喜酒也不能喝?”
“谁知道。”
噢噢噢——
这时,投壶那处又炸开一大片哄笑声。
“耶耶耶耶!公子威武!”对手们在为水清浅欢呼。他居然又没中。
“真是神一样的准头。”
“喝!喝!喝!”众人一起起哄。
“清浅,你也算破春日宴的记录了。”谢铭举起第四碗酒到嘴边,“你一会儿负责背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