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水清浅拽姬昭的袖子哼哼,“昭哥,我难受。”
“瞧你这出息劲儿的,这才多大点儿事……呃?”姬昭以为某人百无聊赖又来跟他歪缠,结果捋毛的手从小鸟的头发上移到额头一探,惊觉不正常的热,立刻出手把整个人一拎一提,拉到腿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不知道,”水清浅本来趴在姬昭腿上装死的,现在借着姬昭的劲靠在他怀里,“觉得好像是胃,又好像是肚子,我觉得烧得慌,但又好像是头晕的错觉。”
姬昭摸摸他的额头,又抓起他的手腕摸脉,跳的比寻常快,小脸都红了。姬昭想起一个可能,“刚刚宴席上你喝酒了?”
“没有。”
“没有误食?”
“没有。今天都忙死了,宴席上我啥也没吃,就啃了一只鸭腿。”作为新郎身边的哼哈二将,水清浅觉得自己把浅草的职位都给顶了,溜溜儿做了一天新郎的小跟班,元三少的贴身长随。
姬昭一边揉着水清浅的胃,一边思索,是胃寒吗?一整天跑前跑后只啃个鸭腿,谁家孩子谁不心疼啊。
“是饿的吗?”
“倒没有很饿,我还偷空喝了两碗汤,还有几个点心……”
姬昭:→_→你不是说你只吃了一个鸭腿吗?
“……一点都不好喝,汤里有股腥气味,还没放盐。点心也没啥味道。”水清浅不满的咕哝,东西一点儿也不好吃,他都懒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