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就是不好。”石恪接茬,“少年人器脏没有发育完全,酒精会对它们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对脑子的影响更大,所以,最好十八岁以前都要碰酒精,但喝也喝了,下不为例。”
水清浅呷呷嘴,“嗝——”
“清浅。”家长们都看着他。
水清浅摸摸有点热的脸颊,眨巴眨巴眼睛,“没事儿,我就是试试,成年之后,总有什么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不试怎么知道,是吧?”
嘉佑帝沉下脸骂,“什么东西你都试,又不怕起酒疹了吗?”
“酒疹,呃,是神马?”水清浅歪头卖萌。
姬昭的眼角微微一跳。
嘉佑帝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熊孩子,然后向姬昭求证,“他……他这就,醉了?”
“呃,”水清浅舔舔嘴巴回味,可委屈了,“不好喝!”然后,转头直勾勾的盯着姬昭。
姬昭深深呼出一口胸中郁气,忍着太阳穴上的跳动,惯孩子兄长还能怎么办呢,他也很绝望啊。
姬昭放下酒杯,着手处理突发事件,“父皇您稍后再骂吧,先叫太医……唔!”嘴角上,温热柔润的触感混着酒香和淡淡的木兰味道贴封了姬昭未完的话,睫毛扫在他脸上,有一种独特的酥中带痒,麻中有刺的柔软,直插心底。
瞬时,厅堂内,落针可闻。
姬昭果断出手按住水清浅的肩,半扶半搂的把人拉开,抬眼对上家长们的目光,
石恪:(O_o)
嘉佑帝:(⊙o⊙)…
姬昭:“呃,我带他先去休息。”话音落,手劲转,把人拦腰抱起,直接离席。
石恪:…………
嘉佑帝:…………
水清浅果然不负‘一杯倒’的名号,他唯一出息的地方大概就是这次没有起酒疹。姬昭凝视很久罗汉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鸟,万般情绪碾压心头。他的小鹭子终于要开窍了吗,只是,一如既往的,惹事生非,不叫他有片刻的安宁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