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则站在向导的立场上哭嚎西斯只是豪门的工具两人间根本没有爱吧啦吧啦。
对此,西斯的回应很平淡。
他只是在某个被迫往耳朵塞了几句传言的夜晚,把刚洗完澡、浑身还带着湿气的哨兵抵在过道里,将显示着各路八卦贴的硕大光屏怼到克维尔面前,认认真真正正经经、不带丝毫情欲地喊了一句:
学长。
只有帝国学院在读时候的西斯会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叫克维尔学长。
如今的他平日习惯于直呼哨兵的名字,冷嘲热讽的时候开口叫几声少将,至于学长则是别种情趣了。
怎么了?哨兵头发末梢滴着水,沿着蜿蜒的脖颈线条滚落。夏日的夜气温依旧很高,即便赤|裸脊背也不会感到难受。克维尔臂弯搭着条蓬松的毛巾,笑着问西斯。
向导的身高没法给哨兵带来任何压迫感,反倒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咪,扒拉着爪子挂在主人的身上,睁着双有细线的眼睛,看毛线球一样看着面前人。
简称:西斯和他的暖床小玩具。
他们扒出了我们上学时候的事,说我们天作之合。西斯表情雀跃,仔细观察还能从中发现几分小得意和窃喜,他指着屏幕上的图片说道:你说,你是不是从以前就喜欢我了?
西斯揉着克维尔湿漉漉的发尖,像捻着一团金黄色的树叶脉络。他把光屏拿的再近一点,结果被人家搂住了腰。
位置倒转,西斯被克维尔重新控制。
原来我的学弟,现在还没明白这事。克维尔俯身轻声道:
那今天记得听我说完,不要中途睡过去。
第二天,便有媒体拍到了传说中S级哨兵和S级向导一同出游的照片。琼斯家标志性的悬浮保姆车开进市区最繁华的地带,从车上先走下的是身姿挺拔的哨兵。
那天的克维尔先生绅士地在车边停下,眸色堪称世间最温柔,他轻轻捏住西斯伸来的指尖,把人从车里捞出来。
我们要去哪?
西斯抬头张望,面对眼前的摩天大楼发呆。
逛商场。克维尔笑着说道。
我们每次逛商场都会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西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