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点。”江煊不想季琛张口闭口就是林崽，这个词也太亲昵了，他听不得，“连名带姓叫。”

    “行吧，您老人家都没我爷爷潮。”季琛讽刺他，见好友又用冷眼盯着自己，说道，“下周是程晨的生日，今年你打算送什么礼物。”

    江煊说：“这就是你要说的急事？”

    季琛耸肩：“是啊，我还没买礼物，这不是提醒你一下，程晨生日对你来说不重要吗？”

    江煊没什么兴致道：“哦，不重要。你随便帮我选一份礼物吧，和你的价格差不多的就行，普通一点，没有记忆点的礼物。”

    季琛一时觉得江煊刚才那一串要求是他听力出了岔子：“嗯？你不自己买？刚才那些要求是你提的？”

    江煊问他：“有意见？”

    两人现在就在一间咖啡馆内，中心舞台上有乐队在唱着一首情歌，女生低低的吟唱着。

    季琛摇头：“不是，我叫你出来倒不是礼物的事，我听程晨说你们俩吵架了，他最近闷闷不乐，天天找我聊天，你就不能自己哄他吗？”

    江煊十分严肃地盯着他：“季琛，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应该去哄程晨。”

    季琛：“呃，你们不是吵架了么？”

    江煊：“谁告诉你的。”

    季琛：“程晨啊，他说你气他擅自到你住处找你，叫我帮他说说话，他只是关心你而已。”他又有点好奇，“你们怎么还没在一起？”

    江煊忍不住告诉他真相：“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季琛差点觉得自己听错了：“他不是挺喜欢你的吗？而且每次出去玩，大家开玩笑你也没拒绝啊。”

    江煊这才反问他：“我问你，高中三年我哪次没拒绝过？没跟你们提过不要随便拉郎配吗？”

    大学一年跟程晨分开不同学校后，他耳边才少了调侃声。

    季琛被江煊的反问弄得一愣，这才开始慢慢回忆。

    程晨从初中开始就喜欢跟在江煊屁股后面转，上了高中后人长开了也变得可爱些，因为他特别喜欢凑到江煊面前，他们这些大一点的哥哥们就开始把他和江煊凑一对，一开始都有开玩笑的成份在，大家也都没在意，不过开玩笑的时候江煊确实很反感，并多次强调他们不是这种关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江煊就不再解释了，但他们依旧会开玩笑，并且误以为两人会在一起，其实江煊似乎真的从头到尾没对程晨做过太亲昵的事，除了平时的聚会之外，也没有见江煊和程晨单独相处过。

    季琛小声问：“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