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现在还有多少银子?”唐易问。
温言算了算,家里的账目都在他脑子里,不需要去看那些坛子:“零用的有二十两,整封存的有五百两整。”
“这么多!”唐易暗暗吃惊,他还真没想到家里能攒下这么多钱,五百两,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巨额财产。
“是啊,主要是年前丸子和饼干订单多,赚的也多,特别是威化饼干,县城里的人都很喜欢,每天十几张单子都没断过。”温言想了想说:“也就是那一阵子,等到天气热了,东西不好放了,就不会这么好卖了。”
唐易手指轻敲着椅子扶手,说:“如此多的银子放家里不安全,等下个月去县城的时候都带去钱庄换成银票吧。”
温言应下了,他也觉得银子放家里不安全,这是唐易凶名在外,若是平常人家,怕是遭了不知多少次贼了。
烧过的炕热乎乎的,温言早早放下了被褥暖着,等两人收拾完洗了脚钻进去,整个人都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唐易咕噜一个翻身压倒温言身上,坏笑一声就啃了起来。
温言这些天每晚都会被抱着折腾,但每次还是羞涩欲死,哼哼唧唧要推开身上沉重的大灰狼,唐易哪里肯,一把抓住他的小手,眼见着手掌又要被“借用”了,温言嘤嘤地说:“不能......”
“怎么就不能了,不是每晚都如此吗?”唐易喘着粗气。
“你要考试了,要养精蓄锐,不能......啊......”
温言身子突然紧绷,却是唐易突然使了坏,咬了他敏感之处。
“你......”
“小家伙,你不懂”,唐易紧紧握住温言的小手,动作一刻不停:“男人就是要释放才有精神!”
温言:“......”
不要脸啊!
一顿折腾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相拥而睡,第二日一早,又是辛苦求学的日子。
傅掌柜没有再给唐易布置新的题目,而是把以前的那些题目拿出来反复琢磨研究,模拟考也没有落下,不过到了二月下旬,就没有再模拟了,模拟考试太费精力体力,傅掌柜要求唐易在这段时间内加强锻炼养精蓄锐,为应对考试攒足精力,要是让他知道唐易每天晚上拉着温言折腾,怕不是要气死。
时间在紧张和期待中迅速过去,一转眼就到了二月下旬。
眼见着就到了预定的日子,唐易和温言收拾好考试需要的东西和银子,一大早就坐上了牛车去往县城。牛车是里正家借的,唐实为他们驾车,也是护送他们一程,他知道两人带了不少银子,就这么上路可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