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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班顾受教,幸好他留有一手,“不要紧,我原味的也买了两提。”

    “周到。”

    班顾再指指两大罐的牛肉干:“这个很好吃。”还是九殷公安局的警花跟他说的。

    “藏起来。”乐年从鞋柜那捞了一条毛巾,将其中一罐裹吧裹吧,移着螃蟹步运到鞋柜旁边,塞进了伞桶里。

    班顾再给乐年看两个游戏本,表情有如对待五三试卷般得慎重:“我把你的电脑也准备了,我们可以联机。”他来乐年这踩过点的,书房什么都没有,他们要在房子里呆一天,他得自力更生找乐趣。

    乐年想起自己被没收的电脑、游戏机,恨不得仰天流泪,一擦眼角,用坚毅的眼神看着班顾,低沉地说:“小点声,不让带。”

    “我们可以在死角玩。”班顾环视一周,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弄坏其中一个。

    “哪有死角,你看这,你看那……”乐年悲泣,灵机一动,“别说,还真有死角,洗手间里没摄像头。”

    班顾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我要坐在浴缸里玩,你坐在抽水马桶上。”

    “凭什么?”乐年不干了。

    “反正你技术菜,坐哪都可以。”班顾的语气充满了高玩的高傲,菜鸡没有尊严,花哩胡哨的菜鸡坐在马桶盖上秀秀外观就可以了。

    “菜怎么了?我凭本事菜的。”乐年无能咆哮。

    班顾黑幽幽的眼眸毫无很郑重地分析:“因为你菜,能发挥的作用有限,加成很少,不能左右输赢,所以,就算你因为座位发挥失常,也没什么影响。”

    刚开花的塑料友情因为“菜”的问题,迅速枯萎。

    班顾用冷艳的眼神和骄矜的姿态坚决地拥护着“菜就是原罪”的信条。

    陈圆圆陈大导嘴角一抽,一挥手,一直整装待发的工作人员立马出动,破门而入,在班顾怔忡的眼神之中合上了行李箱,翻出伞桶里的大罐牛肉干,如一道狂风般卷进来,卷走了所有的“落叶”。

    班顾呆傻地求助乐年:“这样也可以的?”连一罐阔乐都不留给他们。

    乐年沉痛地点头:“他们可以的。”

    “一罐都不留啊。”班顾心头直滴血,他想穿回自己还没长回心脏的时候,那时,就算他失去了三十打快乐水,他也不会心痛。

    工作人员没一会又去而复返,将一张清单交给受到了打击的班顾。

    乐年补上一刀:“放心,他们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