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齐老师有没有想过,回到聚光灯下,会面临什么局面?”
齐述点头:“知道。”
“但你还是决定回来。”
“是。”齐述看着镜头,他的目光如有魔力一般,勾起人心的柔软 ,他说,“我狂热地爱着表演这门艺术。”
乐年也跟着说:“齐哥是非常敬业的演员。”
齐述又看了镜头一眼,慢悠悠地说:“乐年看我有滤镜,我喜欢演戏,也想好好演戏 。”他这一眼,像是能看到特物处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隐含着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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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乐年怕不是个傻子?”祝宵懵逼,又问陆城和班顾,“你俩没告诉他现在的齐述跟以前的齐述不一样?””
“他知道。”原伽在旁摇头, “正因为知道他才为齐述开脱。真正的齐述是无辜的,平白无故失去了双亲、名誉。乐年不希望齐述连心爱的工作都没有了。”
祝宵想发火,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半晌问:“阴冥那边怎么说?普通的恶魇最多就是放大人心的阴暗处,但齐述身上的恶魇却有自己的意识
。”
“他们查到了阴冥六层。”原伽顿了顿,脸上爬过一抹暗影,“我觉得阴冥那边好像隐瞒着什么?”
“我就说九幽这帮子靠不住、”祝宵摸着胡茬,“十八阎殿十八个领导,全他妈是操蛋玩意。”
“齐述不管是什么,但肯定是和恶魇有关。”原伽说,“我翻了三界的资料,都没有找到相似的存在。 ”
祝宵摸出一根烟:“不应该啊,千万年来,恶魇一直是死物,死物生不出灵识。?”他用下巴冲着班顾和陆城,“你俩对这种死物有什么印象没?”
“没有。”陆城摇头。
班顾也跟着摇头:“不知道。”
祝宵被噎了一下:“对,你记忆混乱,问了也是白问。”
原伽关掉视频,出声说:“我有一件事一直觉得奇怪。”
“什么?”
“齐述是怎么知道班顾的?”原伽抬眸看向班顾,“我怀疑他和你有关。”
“我?”班顾呆了呆,两眼朝上想了半天,“不可能,他这么臭,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祝宵想起什么:“对了,各地恶魇作崇的事件是不是全都大幅度减少?”
原伽点头:“是,确实减少了。”他迟疑一会,问陆城,“陆城,你觉得齐述除了想让不死之骨黑化外,还想要什么?”
陆城想了一会,取下尾戒放在桌子上,“也许跟血玉有关。”
班顾两眼一亮,刚想得意地说他也有血玉,就感到陆城在他腰间扶了一下,然后听他说道:“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