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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目就是一个瓜子脸满脸泪痕的小姑娘。

    见到叶长凌终于醒了,小姑娘瞬间高兴的睁大眼睛,一把扑到叶长凌的怀里,哭嚎“少爷你终于醒了,吓死梅香了。”

    作为一个标准的化工宅,与异性接触最长时间可能就是小学初中那段时间了,高中不算,为了考试连无论男孩女孩连头发都不洗,灰扑扑的校服穿起来不看脸都不知道男女。

    作为一个正常男性,软乎乎的东西压在他胸前,难得有一瞬间心猿意马,然后叶长凌想起了小姑娘的年纪。

    至多十五岁。

    说是十二岁都有人信。

    叶长凌僵硬的将小姑娘推开。

    环顾四周,简陋的一间房,唯一的家具只有叶长凌躺着的床以及一张灰扑扑的桌子,也看不出什么来。

    恶作剧?

    叶长凌记得他应该是死透了。

    毕竟是那样强烈的爆炸。

    工厂上层的领导为了赶工期开源节流,竟然连年检都省了,他对上面要求好多次了,结果这一次栽了。

    也不知道事情会不会闹大,养父母能得多少赔偿。

    想到此,叶长凌心情竟然还轻松几分。毕竟他小学的时候弟弟出生,高中的时候叶长凌就从那个家搬出去了。

    身旁小姑娘还在哭哭啼啼的诉说着,叶长凌仔细捡着重点听了听,随后又忍不住顺着小丫鬟的话问了问。

    哦,这壳子是长顺伯的嫡子。

    嫡子好啊,哪怕有个兄长继承不了爵位,也能做个小纨绔不愁吃穿了。

    不过为啥他住在这里,难道家族衰落了?

    原来是这具壳子的前主人被父亲呵斥,便宜父亲一怒之下把他关在这里。

    为什么呵斥他?因为这壳子的母亲死了,这壳子前主人不识趣顶撞了花姨娘。

    只是顶撞了姨娘?

    不对,这壳子的母亲死了?今天还是头七?灵堂已经开始吊唁了?

    听到小丫鬟梅香絮絮叨叨的说着,叶长凌一把掀起被子,瞬间下床。

    环顾四周,床上整齐摆着两件衣服,叶长凌掀开一看,虽然是素雅的花色,但离白色的孝服差远了。

    “衣服呢?”叶长凌一把扔下手中的衣服,向着梅香问道。

    他的声音有些急迫,表无表情的时候目光凌厉,梅香哪里见过一向柔柔弱弱的少爷这副模样,当下缩了缩,吓得不敢说话。

    见状,叶长凌看了眼自己单薄的中衣,很好,是白色的,当下也不犹豫,直接推开房门。

    风雪瞬间从门外涌了进来,房间里原本就将要熄灭的炭盆当下亮了亮,耗尽了最后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