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期鹤记得,昨晚他吻那两个腰窝,唐阮就会从嗓子里溢出情动暧昧的呻/吟。
再往下,是白色t恤半遮半掩的挺翘臀部,上头有凌乱的指印。肉红色和唐阮本身的白衬着,惹得裴期鹤嗓子发痒,起身去接了杯水。
唐阮趴在枕头上听到动静,愤懑不平道:“你把我的书拿上来,我也要学习!”
裴期鹤头也不回,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地威胁道:“屁股不疼了是吧?”
唐阮噤声,闭嘴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百无聊赖地在床上瘫了一天,吃喝都有裴期鹤伺候着,晚上的时候觉得舒服了不少。
又被裴期鹤抱着去洗澡,昨晚换下来的睡衣内裤都已经收好叠整齐,放在了洗衣机上。
唐阮嘻嘻笑一声,凑近在裴期鹤脸上吧唧亲了一下,夸赞道:“真贤惠啊!”
感觉到裴期鹤的手抓了他一下,他又故意说:“服务不错,下次还来!”
裴期鹤把他放在铺了软坐垫的椅子上,不由分说直接把衣服给他扒了。
唐阮:......
但裴期鹤理智尚存,给唐阮洗完澡之后只是帮他换了衣服。等他睡了之后,自己才又回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唐阮舒舒服服过了一天,周二早上竟然起不来了。
压力极大的刷题考试,跟惬意舒爽的咸鱼生活相比,人都会本能地回避痛苦,选择后者。
他也不例外。
裴期鹤不知道从哪儿给他翻出了一件高领毛衣,丑的流浪汉都不愿意穿。
唐阮坐在床边摇头晃脑地拒绝,看一眼窗外,柳枝都抽条了。
“这都三四月了,谁还穿高领毛衣啊,不热吗?”
裴期鹤也不说话,从桌上拿了镜子,过去放在唐阮面前。
唐阮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他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你知道这样还咬!”
裴期鹤转身,把睡衣宽大的领子往下拉,露出肌肉饱满的肩膀。再往下面拉,明显的抓痕显露出来。
有些轻微的已经发白,有的甚至还渗着血迹,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互相交错着,看起来格外吓人。
裴期鹤又把衣服穿好:“我也没说你什么吧?”
唐阮耳根发烫,怎么不管谁身上有痕迹,害羞的都是自己。
他嘟囔着说:“那你现在说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裴期鹤逗他都够了,伸手摸他的下巴。
唐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听见裴期鹤说:“小猫咪该剪指甲了。”
唐阮最后自己找了一件毛衣,不算高领,但也可以遮住一些痕迹。就是布料不太好,穿着有些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