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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昂”逃走后,他不是没有去过相关的俱乐部,只是那里供人发/泄的“玩具”总是少了那种味道。

    回味着那段往事,海因斯有些可以理解一些人偏偏喜欢看虐/杀小动物视频的原因,听它们尖叫,看它们悲惨地死去,那种比吸du更强烈、又不会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实在令人沉醉。

    “雷昂”离开的那段时间,海因斯干什么都很烦躁,他每天的时间安排其实很紧,但还是每晚都要准时折磨“雷昂”,原因就是这种游戏已经成为他最好的发/泄压力和变/态心理的手段。

    “雷昂”离开后,找不到替代品的他常常出入俱乐部,毫无怜悯地折磨其他无辜的“玩具”。

    但,那种满足感始终没有再次出现过。

    “没关系,”海因斯一语双关地自言自语,“一次不行,多来几次。”

    温尔低下头,道:“是我没有把事情办好。”

    海因斯从萦绕着他的深深的回味中惊醒,转头错愕地看了温尔一眼,才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便微笑道:“我的错,我忘记了爱情中的另一方是需要被哄的。让你去的确不合适,我应该多多做些宠爱他的表现,将他追回来才对。”

    既然微笑的时候,他的眼中也是冷的。

    温尔静静地点头,道:“您说得是。”

    “不知道现在的人都喜欢怎么样谈恋爱呢,”海因斯开玩笑似地喃喃,“是啊,早知道我就该多听听那些爱家人士的宠妻经验,不是都说,追妻得像经历火葬一样吗?

    “要将他带回来的。以前有人跟我说过,对待恋人得日以继夜地疼爱,对方才不会跑掉,你说是不是?”

    温尔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恭敬地说:“我也这么认为。”

    将他带回来,继续像以前那样,关在房间里。海因斯想。

    他在俱乐部的那段时间学会了很多东西,才知道仅仅是“鞭打”实在是太浅显了,那些摧毁一个人的身心的玩法要多少有多少。

    这次要特定的房间,要摆满各种工具,一想到“雷昂”趴在行刑台上无力反抗,被那些工具轮番折磨的模样,海因斯激动得双手颤抖,竟将一旁的砚台打翻。

    “诺斯特先生,”温尔眼疾手快地将快要落在地上的酒杯抓住,不顾手中染上粘糊糊的酒液,为了带过海因斯的失态,他连忙转移话题道,“竞选的事,要在A州进行吗?”

    “进行吧。”海因斯皱了皱眉,捡过一件衬衫披在身上,眼里已经没有方才的涣散和yu火,而是充满了勃勃的野心和尖锐的势在必得,“既然是为了小雷,在A州多投入一个代表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