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如果欲擒故纵就是这小孩的目的,海因斯承认,他成功地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
“雷昂被海因斯的双臂牢牢地困在角落里,强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他缩起身体,不安地问:‘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啊。’
海因斯轻轻笑起来,看着眼前可爱的人儿,像逗小猫似地在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
雷昂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嘤咛一声,双腿有点软。
‘干什么?干你啊。刚刚还张牙舞爪,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海因斯哼了一声,逗着他,‘之前睡了我那么久,你不对我负责吗?’
雷昂急了,伸手去推他,嗔怒道:‘谁……那明明是你……’
海因斯越看越觉得他可爱非凡,一别几年,这小孩非但没有变得世俗恶心,反而更干净清纯,宛如一朵出水的莲花,想得海因斯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办了他,将他揉进身体里。
‘诺斯特先生,’门外有人敲门,‘会议时间到了。’
被打扰了兴致,海因斯的脸沉下去,怒道:‘滚!’
不知道是谁,这么没有眼色,打扰他和小宝贝儿的独处时光。
海因斯的眼里浮现出几分狠厉,向门外走去。
在他离开之后,雷昂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刚才仿佛被欺负的小兔子一样的神态完全看不见了,他整了整衣服,冷哼一声。
海因斯的表情僵了一僵,随即冷笑道:‘行啊,反正我也只是想玩玩你罢了。’
雷昂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流露出高冷的笑意,他这种不以为然的状态更让海因斯心中有火,恨不得用尽一切办法,让他从此只看着自己。
他承认,他心痛了。
是他,将小雷伤得太深,否则,以小雷天真无邪的性格,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到底将小雷伤得有多深?
虽然还在嘴硬,但他已经决定,要尽一切努力抚平雷昂内心的伤痕,哪怕死缠烂打,将姿态放得最低,也要求雷昂的原谅……”
这突如起来的“剧情”让处于旁观状态的雷昂本人几近窒息。
“这是什么鬼?”他内心濒临崩溃地道,“好好说话,谁让你上原文的?”
雷昂可以忍受打击、苦难、变/态,但唯独这种考验逻辑的东西,他没法忍。
这是对他树立起来的三观的千百度冲击。很难抵御。
“是你之前要走的剧情模式,是不是so easy?”系统答道。
“我两之间对‘容易’这个词的定义是不是有什么矛盾?”雷昂心道,“你哪里看出来容易了?别的不说,请你现在当场表演一个‘嘤咛’让我见识见识。”
“嘤咛,”系统如流从善地应对道,“听到没?嘤咛~”
雷昂:“……好贱。”
“这些都是细节,根本不重要。”系统马上回答,“重要的是按照之前的剧情,渣攻是会和你玩心的。他会真的爱上你,对你抓耳挠腮,求而不得,舔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