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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才说,只要我来就可以!”奥斯卡没好气地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看样子很想打谁一顿出出气,“他们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应该是我。”伊迪丝简短地说,语气却很坚定。

    奈塔恩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仿佛他站在上帝视角上,宣布道:“无论你们谁给我陪葬,我都是无所谓的。”

    他的声音中止了即将到来的争端。

    奥斯卡磨了磨牙,说出他们不约而同一致的心里话:“好不甘心,我为什么非要和这家伙一起去死不可?”

    宾尼打破了即将到来的沉默:“我很想知道,奈塔恩身上的谜团有什么样的答案。”

    “宾尼?”雷昂诧异地喊道。

    “你们不想知道吗?五年前,奈塔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宾尼说。

    伊迪丝沉默不语,奥斯卡道:“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

    “可以,”奈塔恩出言道,“从这里说起也不错。不过,你们每个人都有烟,为什么非要把我漏掉?谁愿意让我一支。”

    可当雷昂把烟递给他的,他又笑道:“不,我不要你的,我不喜欢这个口味,奥斯卡,你的烟让我一支。”

    待拿到奥斯卡递来的烟,他也打开话匣子,说说五年前的事:

    “五年前,我也很蠢,相信人和人是平等的,相信不该有阶级之分,那时候我处在叛逆期,奥斯卡也是,我们经常讨论关于贫富和特权的问题。有一天,我参加一个集会…”

    五年前——

    罢工运动。

    年轻的奈塔恩震撼地看着眼前的场面,几百个工人端端正正地坐在马路上,坐得整整齐齐,堵住了所有的车流。

    车主们只能徒劳地按着喇叭,或者转道行驶,其中包括一排迎亲车辆和一排送葬车——它们很不幸地行驶到了同一条路上。

    面对这些穿着廉价汗衫和简陋工服的工人们,奈塔恩觉得高定西装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令他的皮肤发痒。

    他不知道该怎么融入进去:“他们坐了多久?”

    一旁,穿着警服的奥斯卡正了正警帽,道:“谁知道他们从哪里来的勇气…不过,再过不久,防/暴/队就要出场了。”

    “得有人提醒他们!”

    “你去?”奥斯卡转过脸,朝他玩笑道。

    奈塔恩当然不敢在□□时过去,所幸这些人一直没散,待到傍晚时分,他借着夜色不远不近地跟着这支破破烂烂的队伍。

    “我已经忘记那天晚上怎么过的,”奈塔恩眯着眼睛,回忆着说,“但是和那些人接触真是让我吃惊啊,他们的谈吐粗鲁低下,行动暴有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