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处理谁?”宾尼的瞳孔紧缩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监狱长只会将我们用借口全部集合,我只遇见过一次,但我可以说,那场面……”
宾尼忽略莱克斯的感慨,转眼看向门外,视线慢慢挪到监视着他们的队长身上。
他知道自己得想办法出去了。
但是独木难行,也许找个帮手是个不错的主意。
莱克斯明知道站在眼前的男人是个危险人物,但对方用正义凛然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畏惧了:“有事吗?”
“你真的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他人见宾尼·洗脑二人组组员·埃尔文,这样问道。
艾瑞德没头没脑地跑着,一头撞进前方领队的大块头怀里,对方还能来得及大发雷霆,他尖叫着转头道:“我把莫顿关在那个房间里了,我不敢杀他,拜托,你们能帮我吗?”
下一秒,他被蛮横地推开,六个人撞开门,看见里面空之一人,在他们身后,雷昂举起灭火器,给里面所有人都喷上巨量的泡沫,顺手将空瓶向那些人丢过去。
“砰”地一声巨响,肯定是砸中谁了。
“十三次。”他低声说。
艾瑞德跑过来,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计算我和某个人的一笔账呢。”雷昂温和地说。
不知为何,这温和让艾瑞德顿时寒气满后背。
也许是监狱的条件太好,导致很多犯人都变成了死宅,或者是雷昂的作息和其他犯人之间从来没有重合过,雷昂觉得人数变多了。
连新狱友都加入进来——又时能他们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进来的。
雷昂推断不了那么多,他握紧消防斧,砸倒迎面冲来的一个人:“十四。”
梅拉事务所里。
网络上记录着投票还在继续中,两派人马相争不下,票数紧咬着不放。
梅拉坐在椅子上,捧着杯子,看着笔记得的屏幕,一旁的弗兰克窝在长沙发里,肚子上盖着一本书,昏昏欲睡。
“不管怎么样,老板都是干了件好事。”梅拉认真地说,“很多教徒都没工夫关心宗教争端了。”
“那是因为他们的争端扩展到别的地方,”弗兰克睁开眼睛说,“为了反对而反对太愚蠢了,我今早亲耳听见有人说,他根本不喜欢毒品,但为了反对堕胎法,他宁时投给毒品安全站一票——我们根本就是在间接鼓励!”
“你吃枪药了?”梅拉斜眼看着他。
好像正等着这句话,弗兰克猛地坐起来,看着梅拉:“你得承认,罗比快撑不住了!”
经过连续的问审,罗比的表现越来越令人失望,法庭需要的是一份冷静理智的证词,但罗比经常情绪失控。
“她可是你带回来的。”梅拉没好气地提醒对方,“根本是你自己的原因。”
“我没说不是我的原因!”弗兰克挠着头发,心烦地说,“我们本该分担走大部分压力,可是——”
他们没有完成,或者说,没法让所有人听他们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