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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话谁来调酒呢?”梅拉问。

    在弗兰克哑口无言时,她拦下一辆车,拉开车门,轻松地滑进去:“再见。”

    弗兰克郁闷地看着轿车开走,对自己说:“她有记得跟我道别,所以结果不算坏,对吧?”

    宾尼打开手机,就着梅拉想弗兰克的采访在网上又造出了什么反响。

    雷昂已经杜绝社交网络,但他不能,收集民众的论点是他的工作。

    只是他要保证不把网上糟糕的言论传到雷昂那里。

    好在,经过十数日的反复洗刷,无聊人士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剩下还在坚持讨论的都是一些的确关注这些问题的声音:

    “好像大家没看出来,B州的两法对立就像A州的工人讨薪一样,造成的阶层线十分分明。

    “对于A州的中上层阶级来说,讨薪是无理取闹,对下底层人民来说,讨薪是争取生存。

    “在B州,先说‘反堕胎法’,争取这条法律的人没有更贴地气的举证,这很仁慈,但也很蠢。这条法律受惠的同样是下层想底层,因为,很简单,暴力导致意外怀孕的事件更多发生在贫民窟里,某种特殊职业也一样。

    “什么样的人才买不起避孕药?什么样的人才不能跨州去做手术?

    “从宗教想伦理的角度,我觉得这个提案一言难尽,但从医学想社会的角度,我没法反驳太多。

    “再说安全吸毒法,毒品在哪里最泛滥?还是绝望的贫民窟,但请各位想想,除了中上层之外,真的会有贫民去安全注入所吗?真的会有人拿着本该用于生存的钱说,我要来这里安全地嗨一场,哪怕它的价值是普通毒品的三倍?

    “我不认为。杜绝毒品而不是打着安全的旗号扩大它,才是最好的办法。”

    “楼上能不能承认梅拉说的只是个人情况?

    “排除宗教,我们要不要考虑青他们的心理健康?如果反堕胎法通过,会不会导致鼓励社会负面风气?当初堕胎法一致通过,就是为了根绝特殊职业泛滥,规范未婚青年男女的作风,它给我们带来好处。

    “但我同意反对安全吸毒法。这玩意烂透了。”

    网络言论暂且分成两派,一部分人认为梅拉在卖惨,列出的大数据只是在哗众取宠,另一部分人认为梅拉值得同情,最后列出的大数据也很有说服力。

    但两个不同的声音出现了交集,那就是反对杜曼的提案。

    他们的初衷暂且达到了,这样就好。

    接下来……

    一通电话显示。

    宾尼接起电话:“你好,柯罗先生。”

    “兰瑟越狱了。”柯罗冷静地说。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