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昂闭上眼睛,又睁开:“这是你改变主意的原因?”
“呼,”洛伊抬起头,看着前方,继续道,“你我都是反叛者,我想知道埃尔温先生为什么偏偏信任你,如果你有更好的路线可走,也做出来让我看看吧。”
雷昂的肩膀在他的手中变僵。
洛伊松开手,说:“我先告退,哦对了……”他露出微笑,“我擅自对A州传达了你的‘死讯’,我猜他们现在一定乱成一团,等你回归可有好戏看了。”
像个恶作剧的小孩,他轻松地说:“增加点戏剧效果?哈哈。”
他大笑着走出去。
雷昂确定他不会样回来后,端着这盘炸鸡,一路走到宾尼的房间,把盘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问:“吃吗?”
宾尼看看他的脸色,疑惑地问:“刚才我的电话快被打爆,好像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洛伊的恶作剧。”雷昂回答,又问,“吃吗?”
宾尼想再问,最终还是回答:“是有些饿,你吃过了吗?”
“没有,洛伊太小气,请客只给这么一盘。”雷昂把不远处的椅子拖过来,在桌子旁坐下,“你不要起来,我们休息一会样回去。”
他趴在床边,闭着眼睛,叹息道:“突然感觉好累。”
“我给你按摩?”
雷昂侧过头,睁开左眼盯着他:“行啊。”
“所以我现在又能碰你了?”宾尼像是玩笑般地说。
雷昂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也微笑着说:“小心,先生,小心点,你在激怒我呢。”
宾尼下床,把位置让给雷昂,金发年轻人趴在床上,脱掉外套。
“你得掀开上衣,”宾尼说,“不然我按不到位置。”
“隔着一层布料也不会怎么样,”雷昂懒洋洋地说,“事实上我还不知道当你下手的时候,我会不会一拳揍过去。”
他的背上全是海因斯留下的伤痕,没必要样多做展示,真的。
“啊,那我可要小心点。”宾尼做了个防御动作,没再坚持,直接搓软双手,推捏雷昂的肩膀和颈部。
“有感觉吗?”他谨慎地问。
“是我的思想突然肮脏,还是你这话里面的有别的意思?”雷昂大咧咧地反问,然后恨不得当场咬舌。
上次是奥斯卡惨遭戏弄,这次没了奥斯卡,只剩下宾尼承受他的骚/扰。
宾尼脸上一热,埋头只是继续按摩,倒是雷昂在这沉默中越发尴尬,小声问:“哎,你的舌头被鸟叼走了?”
“没。”宾尼下意识地回答,给雷昂递个台阶地问,“洛伊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