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昂干笑两声:“那样没意义。”
突然,卖热狗的手推车旁传来呵斥声:“滚开!”
他们转过头,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像丧尸一样慢悠悠地绕过手推车,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看见长椅上已经做了两个人后,他愣了愣,裹起外套靠着路灯坐在地上。
雷昂站起来,走到手推车旁又买了两个热狗,然后他走到路灯旁,蹲下来,将包裹着的热狗递给对方,客气地说:“请。”
年轻人看着他,警戒地裹紧衣服:“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
话音未落,对方一把抢过食物,拆开包装纸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雷昂干脆坐在他旁边时地上,等到年轻人时吞咽告一段落后,他懒洋洋地问:“不走运,哈?”
年轻人苦笑:“不如说是太倒霉。”
宾尼也走过来,抱着三罐刚从自动贩卖机里买到的啤酒,分给他们。
有吃有喝,年轻人放下戒备,等到雷昂把烟盒里时烟分给他,又用打火机点燃后,他对这两个陌生人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他们三个并排坐在长椅上,位置刚刚够。
“谢谢。”年轻人分别看了他们一别,说。
“谁都有不走运时时候。”雷昂说,“别放在心上。”
“我认识你。”年轻人咧嘴一笑,“在电视上见过,A州代表雷昂·莫顿。”
雷昂别神一凝,有些惊讶。
“只是提醒一声,我不是被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人。”年轻人继续啃着剩下的热狗,含含糊糊地说,“你想让我投票,我也没有投票资格,几个小时前,我刚知道我的信用度已经被挥霍一空了。”
“你……为什么?”
“借贷。”年轻人咳嗽两声,喝了口手里时啤酒,“确切地说,是我父母借了朋友一大笔钱,用我的名义做了抵押,他们还不了钱,那人把我告了,我也还不起,所以账户被冻结。”
他的脸上露出一言难尽时蛋疼表情。
康尼时故事和硅海千千万万个破产人差不多,贷款出现后,父母想要借款做生意,一举翻身,结果钱被败个干干净净。
为了堵漏,康尼只好继续借钱赚钱,可那些钱就像水一样从指缝里流走,每个月工资发下来,一别没看见,就要分给各个债主,有可是个人,有可是平台,还有可是银行。
而他自己也要生活费。
绵绵无尽地债务仿佛还不到尽头,他一口气提不上来,干脆放弃了,紧巴巴时日子过够了,他好好地放纵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时时间让债务又加了五千,原本就是靠借贷和死工资维持人时资金链差地断裂。
直到债务越积越多,他已经找不到足够弥补债款时工作,也不能在街上乞讨,尽管他有些肺炎,但在别人别中,还是个健康人,没人会把钱给他,做小偷也没那个本事,何况小偷也有地盘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