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可以无条件击毙毒/贩,每杀掉一个毒/贩便可以得到国家的奖励。”格森说,“我希望全国上下都动员起来做这件事。”
“啊。”露莎失声呼出,马上用手捂住嘴。
雷昂盯着格森,“人、权”“暗、杀”“激怒”“国际谴责”等等词汇迅速在他的脑子过了一遍。
新总统的第一道命令居然是能引起全国爆发腥风血雨的东西,恐怕国内外的舆论都不会放过来。
“我需要很强大的精神去抵御那些争论和抗议。”他缓缓地说。
格森无感情地看才他:“你该不会以为当总统是为了享受吧?莫顿先生,你有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毒/贩和治安问题在我看来,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抚摸着右手食指起的指环,继续说:“在我看来,最困难的根本不是你怎么当起总统,而是当起总统之后,面对一个国家的烂摊子,你要怎么做。”
“你说得对。”雷昂不得不承认,也许格森是因为看透这点,才在离“总统”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止步不前。
如果格森的目的仅仅是为了“霸权”,那么总统这个位置,他抢了也就是抢了,但如果他真心想为国家面面俱到,又只能做到其中一个方面,那么一个总揽全局的“统领者”就至关重要。
尽管有自大的嫌疑,雷昂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一直……”
“我一直在等你这样的人出现。”格森主动摊牌,“雷昂,我们以后会有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但现在,你已经得到我的支持了。”
雷昂忍不住说:“我可以问问吗?”
“问什么?”
“你的往事。”雷昂捏了捏鼻梁,说,“你让我想起一个很熟悉的人,他和我一样,都是竞选者。”
洛伊。
格森让雷昂想到洛伊。
也许他们两之间没有共同的出生,或者同样的往事,可他们的做法大同小异。
不同的是,洛依发动整个州成为自己的“军事部队”,而格森则是借着维护邻国边境的借口组织自己的军队力量。
“我在小时候就学会如何杀人了。”格森缓缓地说,“我们全家人都是军、人,士兵。十二岁那年我杀了一个男人,被送进教化院……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秉持一个信念:没有暴力的约束什么都不是。你想建立完善的法律体制?可以,我有军队。”
雷昂努力抑制自己的激动,至少别让格森看出破绽。
“何况,埃尔温在我面前说了不少好话。”格森摇摇头,半真半假地抱怨,“我当初真不该把狙击手借给他,让他看出可趁之机。”
雷昂微笑起来。
“然后,”格森话锋一转,继续说,“我还有一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露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