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抱歉洪导,再来一次。”
“你别再装模作……”
“抱歉洪导。”
“你别再……”
“……抱歉。”
“你……”tmd有完没完?
徐星辙再也无法忍受,敢情越寒这是在故意整他呢?
害怕自己的演技被压过,所以使这种阴招儿?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越寒这么损呢?
徐星辙黑着一张脸想要问个清楚,刚拉过越寒的手腕,越寒一个趔趄扑在他怀里。
继而怀中传来温热之感。
略有酸臭气息迎面而来。
徐星辙脸色黑如锅底,他如避蛇蝎将越寒往后一推,整个人倒退三步咬牙切齿低头。
越寒吐了!
全吐他身上了!
“怎么回事?小越怎么吐了!”
“越老师的脸色看起来好难看!要不要喊救护车!?”
“不要聚集过来。”
低沉悦耳的嗓音如一盏指明灯点亮众人迷途的路程,大家不约而同望向声音来源。
兰彻以极限速度伸出长臂捞过越寒,越寒的嘴角还有污秽,他拿出口袋纸巾仔细擦拭,又轻缓地捏着越寒的下颚,修长匀称的手指探入越寒口腔。
压着舌根扫荡,发现并无多余呕吐物,兰彻才将手指伸出。
无法避免地,他的指尖带出了一条暧昧的细线。
“这这这,这也太……”
“我的老天鹅……越老师和兰老师……还挺有感觉的!”
罗范范简直没眼看,这他娘的是啥啊?
把背景换成酒店大床,这得是另一个剧情走向。
兰彻又将耳朵贴近越寒的胸膛,冷峻的神情专注且肃然,宽大的手掌扣着越寒的后颈。
兰彻的神情让人不好意思想歪,可他的动作又让人浮想联翩。
现场人员思想进入极度矛盾的斗争,一边旖旎幻想,一边唾骂自己思想肮脏。
陈昭猫到罗范范身后,嘟囔着:“要不是知道兰老师在给我家寒哥检查,我还以为兰老师在占便宜呢。”
罗范范面色一变:“去去去,我家彻哥需要占你家小糊豆的便宜?更何况,我彻哥是个笔直的直男好吗!”
陈昭胡乱“嗯嗯嗯”地点头,直男又怎么样,反正也是阳.痿。
呼吸心跳都没有骤停,也许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按理来说是不需要进行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的。
已经有人打了120,但不知晓救护车什么时候才来。
越寒依旧双目紧阖,哪怕昏迷眉头都锁成一道小山丘。
清隽的面孔苍白脆弱,如同玻璃制品不堪一击。
脑中电光石火地做出决策,他曾在某个电影里出演医生学习过相应的医学知识,某些急救措施他还是明白的。